贾老虎从隔壁院里串门,摇晃着大屁股,一摇三晃的向大门走来。
远远的看见那门口坐着一个人,那人怎么那么眼熟呢?怎么看像闫埠贵呢?
“不行,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他现在就坐在门口,万一我一走过去,他将我拦下来不是得不偿失了吗?”贾老虎心里默默盘算着。
“闫老师,你怎么坐在这里?”一大爷拿掉了戴着手上的手套,关心的问道。
“我刚出院,我的医药费还没有结呢?我坐在这里等着贾张氏。”
贾老虎一听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回去不然真的亏大了。
“你那医药费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坐在这里等着,在说你刚出院回来,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才说。
三大爷听了劝告,弯着腰驼着背手机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了。
贾老虎一看闫埠贵走了,心里有点担忧,这样躲来躲去总不是个事情。
“如果这次他去派出所了,我该怎么办?”
贾老虎坐在厕所门口思索着。
天越来越冷了,冻得贾老虎吱吱牙。
贾老虎苦叹这么多年一直守着活寡,要是能找个人依靠那该多好哇,可是院子里哪有合适的人呢?
要说可以托付终身的,闫埠贵肯定不行,太过于算计。有啥好东西都是落到自己肚子里,对家里人马上一毛不拔,不然贾老虎早就对他下手了。
何大清人还不错,一个月工资块钱,够贾老虎花好久了,自己半辈子省吃俭用的,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要是真的跟了何大清,也体面一点。
关键是自己啥时候能碰到何大清,该怎么下手?
贾老虎越想越美!说着就往家里赶去。
秦淮茹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打扫着卫生,不管多脏多累,没有听过她一句怨言。对雨水也是好的不得了。
傻柱回来了,刚进门就听到她喊“淮茹淮茹我回来了”。
淮茹在屋里没有听到屋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