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着修为，只是不知是什么程度……反正还是够不着天道。
“唔！”
紧接着，系统给楚砺的脑海里涌入系统传来一条条信息。
真理消息，楚砺大吃一惊！
心里向下一沉。
原来如此。
自己的敌人，天道，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楚砺面色凝重，缓慢看着来自系统的消息。
天道，并非是等同于大道，它是属于一方世界的大道诞生的意志。有失就有得，从它诞生开始，就也不再等同于大道。
原因很简单，
沾染人格化的道不配为道。
天道失去了作为自在自为者的性质，沾染了主体，不再是绝对。作为世界的意志祂极为排斥楚砺这样的外来灵魂。只因为，这些人会争夺大道的权柄，变相削弱天道……所以有意识的祂只允许在天道下诞生的生灵获取权柄与力量。
在过去，这方世界的天道已经杀死了无数的所谓穿越者。
幸运的是，
天道也有弱点，源自于祂的意志和人的思维极为不同，祂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盲点——就可以被以凡人的身份伪装骗过。因为凡人的生活完全不能或者不想修行，几乎不依赖天道意志而是依赖于大道。
可楚砺现在的窘境，就在于此，凡人欺瞒可以说是天道仅有的明显弱点，事实上祂自身极为强大，如果想要在祂面前隐藏，条件无比苛刻甚至意识到自己不是凡人都不行，
因为思维本身，
在天道面前无所遁形！
如果连读心都不会，
说出去自己是世界意志，谁都会笑掉大牙。
当然，一个事实上的凡人，无论如何憎恶天道或者有上一世的记忆，只要这个人内心深处还认为自己是凡人，都会被视作是精神病——这便是这方世界的天道奇葩漏洞，所以不完全像人，而是一种结果导向的逻辑……
相应的，一旦楚砺在世界之中意识到自己不是凡人，甚至于说出自己不是凡人这样的话语，立刻就会被识破伪装并且暴露，下场就是被彻底消泯存在……
“！——”
至于现在楚砺还能活着想这些，
正是系统的功劳。
他的凡人的点数积累已经过半，被赋予了一点点对抗的能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段极短的时间可以内心独白……
此时系统给出合理的判断，
算是给他喘息的机会……
但是，
在这段时间里，他只有在系统覆盖之下最低限度的思维活动。
想要做出非凡人的现实世界里的举动，比如运用灵力、神识、大道等等……
无异于找死。
楚砺脸色古怪，
这就造成了奇怪的悖论：
不是凡人的时候只能做凡人的事，是凡人的时候又只能一直做不是凡人的事……
看起来，无解的局！
【叮！——请宿主注意，剩余时间还有三分钟】
【即将复原“凡人光环”思维遮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