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把心里话写日记里啊?看你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白克直接掏出打火机,二话不说点燃了笔记本,不以为然的吐槽了一句,“正经人谁他吗写日记啊”
笔记本烧成一堆灰烬后也没出现什么异常,反倒是闪烁的手电筒恢复了正常。
啪嗒一声,一块遮盖东西的白布掉落在地上,白克抬起头,一块沾满灰尘的古朴铜镜出现在自己面前,手电筒照射到沾满灰尘的镜面,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现在可是接近酷暑的月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整个仓库里竟然散发出一股莫名的冰凉,连呼出一口气都带着白气。
白克走过去,伸出手擦拭一下镜面,白克隐约看到自己的背影身后还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长发鬼影,一只白皙的手缓缓地爬上了他的肩膀。
他猛然转过头望向身后,身后是一面空荡荡的粗沥青砖墙,什么东西也没有。
只是镜面上,似乎多出了两行暗红。白克以为眼花,不禁揉了揉眼,却发现那抹暗红愈发的鲜明起来。就好像镜面内部渗出了血液,那些粘稠的红色缓缓浮出,好像有不断地扭曲蠕动,就像一条花纹艳红的长虫。
镜子里的白克仿佛变得阴森诡异起来,朝着他似笑非笑。
面对骇人恐怖的场景,白克沉思片刻,低沉的念叨说道,“魔镜啊魔镜,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
镜子上复现出三个血红色的字。
要点脸。
嘭嘭嘭。
磨砂玻璃窗户外传出拍打声音,白克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只见磨砂玻璃外有一个黑乎乎的小手印在上面,而身后躺在摇椅上的纸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克他再次看向镜面,却发现那一行血红色的字已经消失,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磨砂玻璃上的小手印记越来愈多,拍打窗户的动静变得愈发激烈,白克并没有害怕,反而立马冲出门外。
却发现磨砂玻璃通透一片,根本没有什么人影在门外。
白克走到窗户边缘,沾满灰尘的玻璃窗留下好几个黑乎乎的小手印记。刚转过身准备离去,突然一张惨白的脸从房梁上倒挂下来,两条麻花辫子不停地摇晃着
白纸的面孔,血红的嘴唇笑盈盈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并没有出现恐怖片中惊声尖叫的剧情环节,纸扎人还愣了一下。
“能专业点吗?鬼屋的工作人员都比你吓人!”
白克二话不说抬起手,狠狠的一个大逼斗甩过去,直接把纸扎人从房梁上打了下来。
纸扎人四脚朝天摔在地上,咸鱼翻身挣扎半天没起来。
白克一脚踩在纸扎人的胸口上,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纸扎人,问道,“你是鬼?”
白克又问道,“你说你是鬼,你能出示死亡证明吗?”
纸扎人摇了摇头。
“你户口注销了吗?”
“......”
“你坟在哪里?”
“......”
“不会吧不会吧,你该不会连坟都没有吧死穷鬼吗?”
“......”
原本想播放大悲咒超度它的白克默默的关掉准备花钱开通的网抑云会员,十分嫌弃的松开脚,说道:“死穷鬼离我远一点,我佛不渡穷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