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对待学弟要温柔。这位同学你好,我是学生会主席——凉诚,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影响高中部学长们的学习秩序,这次就不给你处分了,下不为例。”凉诚微微一笑,引起众多围观花痴的尖叫。
“怎么回事?”安文气喘吁吁地跑下楼,见安武没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安武聚在拳头上的内力,在见到安文那一刻消散的无影无踪。
“没事,起风了,把草稿纸吹了满地,他们问我要不要帮忙。”安武蹲下身捡起草稿纸,内心出奇的平静。
凉诚看着安文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居然真的弯腰捡起草稿。“你好,我是学生会主席,凉诚,这位同学好面熟,也是没我们学生会的成员吗?”
“不是,我没参加过学生会。”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那同学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学生会吗?”
“抱歉,学习任务太紧张了,没有多余的时间参加活动。”
“你误会了,我们学生会平日里没有规定必须参加的活动,而且我们经常会组织学习交流会,和其他重点中学共同分享学习经验。”
凉诚身后的跟班相视一笑,心领神会,老大这是有了新的目标了。
李诗雨在花坛里找了半天才找到那本厚厚的考前资料,上面划满了绿草痕,皱褶的不成样子。李诗雨将资料交还到安武手中,然后在安文耳边嘀咕了两句,安文原本想加入学生会的冲动瞬间烟消云散,随之消散的还有对这位学生会主席的好感。
回家的路上,安文看着懂事的弟弟心疼道:“以后不用等我放学了,你还要参加竞赛,要备考,这条路走了这么多年了,安全的很,不用担心我。”
路是好路,坏的是人。
还没等安武开口,一辆敞篷跑车停在了两人身旁。
驾驶位上的凉诚微笑道:“安文同学,需要送你们一程吗?”
“不用了。”安文瞧见副驾驶上那位浓妆艳抹的女同学,昏暗中隐约看见女同学裙子里的黑丝袜褪到了大腿根下面。
“那好,我们先走一步了,再见。”凉诚对于安文的拒绝毫不在意。驶出一段距离后,凉诚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退去,露出海面之下的阴郁。
“这就你新的目标?我的替代品?”女同学边对着后视镜涂抹着口红,边一手熟练的脱下丝袜丢到后座。
凉诚猛地拽住女同学的长发,按到自己胯下。女同学不慌不忙地盖上口红,轻车熟路的拉开凉诚的裤子拉链……
安武照常花坛备考,等着姐姐晚自习放学。找茬的学生会再没出现过,估计是凉诚授意,这让安武准备出击的重拳无处可落,难道重操旧业,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们人间蒸发,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第一次感到力不从心的安武,只在草稿纸上宣泄自己的怒意。
“你这画的什么?”
“凶案现场。”
“呀!”李诗雨吓得向后退了两步,原来那些散落一地的是被肢解的尸体。定了定心神,李诗雨壮着胆靠近又看了两眼,那颗滚到花坛旁的人头虽然血迹斑斑,但是隐隐还是能辨认出模样,是学生会主席凉诚。
昨天的事,李诗雨亲眼目睹了全过程,好奇安武为什么不画那个丢他考前资料的人,想了一会,凉诚是他们的头,一丘之貉之貉中貉。
李诗雨看得入神了,不知不觉脑袋竟然搁在了安武的肩膀上。安武此画融入了浓浓的杀意,比之巅峰的技艺不相上下,李诗雨越看越心惊,双手下意识得抱住安武的腰肢。画作完成,李诗雨已经香汗淋漓,紧贴着安武后背的胸膛早被汗水浸透。
安武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在以前,这幅画流入黑市,可是能拍上个不菲的价格。
两人不约而同的从画意中挣脱出,这才意识两人这动作暧昧至极,尤其是李诗雨。
“呀!不好意思,看入迷了。”李诗雨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尤其是在安武掀起后背湿漉漉贴着肉的上衣,再看向自己胸前,湿透的前襟清晰的透出里面深色的内衣,这下真的社死到了极点,不换个星球没法活了。
安武将画挡在李诗雨胸前,目不斜视道:“喜欢送你了。”纸张的大小正好掩去外泄的春光,李诗雨道了声谢跑回教室,再和安武待下去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丢人的举动。
接连两日李诗雨都没见到安武,接安文的人换成了安爸。李诗雨还以为是自己怪异的举动吓坏了安武,安文问清原由笑得差点背过气,才告诉李诗雨,安武去省会参加竞赛了,今天晚上就回来。
安武这次没能半个小时交卷,有一道出了些问题,他将有限的条件做了多种假设性的分析,写了三个不同的解题过程,这多花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不过也提前了一个小时。
同考场的考生见有人提前交卷,没有产生一丝丝紧迫感,反而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一定是难度太大,彻底放弃了才会提前交卷。
“感觉怎么样?”徐光明一眼就瞧见第一个走出考场的安武,他没进竞赛组,是以私人身份自费陪同安武来考试的。
安武对于自己的授业恩师还是十分敬重,当下将自己考试情况如实说了一遍,徐光明激动地一巴掌拍到安武脑袋上,像个老父亲一样喊道:“走,带你吃顿好的去!庆祝庆祝!”
“不等成绩出来吗?”
“哪有那么快出成绩,我对你有信心,皇天不负有心人!不说这个,想吃什么?省城我也好久没来了,有一家馆子店味道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还在开不。”
两人七拐拐之下,来到一条深巷里的老店。这家老店开了有些年份了,挂在门外的招牌上面还刻着‘御赐’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