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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飘渺山云衬流光(1 / 1)

?深秋已至,寒风中透了些许凛冽,朝阳也愈出愈晚。但终归还是按照往常一样出来了,人们也不得不如同太阳一般开始有一天平淡而无味的生活。

吴丰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醒过来了,赶忙收拾了躺在地上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角,希望能赶在城门刚刚开放时出城,一晚上没有见到师父也害怕他老人家担心,一出城门与看门的几位兄弟打了招呼,就直奔一座小山而去。

山未曾名,或许只是一个小小的土丘,不值得起一个好听的名字。但吴丰更喜欢称之为小终南,大概是有一次听师傅说终南是仙山,能遇见神仙,天下的寻道之人都去那里求仙,小吴丰便吵道:“我碰见师傅就像碰见神仙一样,这里便应是终南山。”倒是惹得师父哈哈大笑了好一阵。于是这座小山的名字也就定下来了,就叫做小终南吧。

小终南距城池不远,时时有骚人从山边经过顺带着游览一下,只是风景没有太多奇异之处,只是高度有异而且也没有多高,于是就鲜少有人去攀登峰顶,反倒是让这里成为了一处少有人烟的隐居之地。

小终南山山路崎岖难行没有石路铺垫,一路山只有深一脚浅一脚的泥地,但吴丰也走得习惯,记得以前师傅常年让他跑山路,久而久之路也踩出一条道,心中反倒是颇为对不住原先长在这里的小草。

在山腰上,要真说起来,这座小山也没有山腰,吴丰看了看一棵树上被捆了几圈绳子,记得以前师傅教导了一些剑法,用树练剑,但师父却不准伤了树,结果小吴丰以为这里的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偷偷和城中的木匠接了一把锯子锯开一棵想瞅瞅有什么不同,师父发现后连胡子都竖了起来,不得不用绳子把树重新捆好,也不知道师父做了何事,这棵树仍是郁郁葱葱。

约莫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吴丰就来到了山顶,轻手轻脚的走近凉亭,师父通常在这打坐,今日却不见他身影,估计天太黑,师傅尚未归家。

吴丰走进凉亭,放下背上的古琴,摆在石头棋盘上,也是这个棋盘,一子定音。

从那时起,在酒楼中听的,最多的就是战乱。

吴丰慢慢坐下,昨晚心情不顺,没能睡个好觉,想必师父来了之后会叫自己起来的,于是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不一会儿便倚着亭子睡着了。

也不知多久,吴丰才悠悠醒来,一看天相,应是中午。起身寻找师傅,却发现师傅仍旧没有出现,他便想弹奏一曲,当回头时才发现古琴之上放置着一个包裹。

吴丰心中一惊,打开包裹,只有一本书,一包干粮和一张纸。吴丰也顾不得饿,赶忙打开纸,正是师傅的留字,上述:“徒儿莫惊,今为师忽闻太上真意,不得不飘然而去,或是世俗,或是山川,别无他念。今世道未平,自是修心只是,或是师徒分离之时……也罢也罢,岂不闻小隐隐于世,大隐隐于朝,或许哪儿也可以治你的顽疾,去吧,勿念。”

他静静坐下,也不觉时光流逝,漫漫的笛声也不知从何处飘来,悠悠绕山谷,吴丰抬手摸了摸眼睛,也知师傅不会有危险,只是略有担心,亦或是思念……慢慢地搬起古琴放在腿上,慢悠悠地弹奏,不成名曲,只是忧伤,思绪随着琴声慢慢流转绕过山川,直达霄汉。

吴丰也是饿了,拿出师傅留下的干粮慢慢啃,师徒二人也就是吃干粮过了十四年。

啃完干粮后,他拿出师傅留下的一本书卷,书略薄,年代久远了些,有些泛黄,但却不沾一丝烟尘。就如同师傅的白衣,十四年也未见尘烟。

静下思绪,才开始阅读书本,书面上曰:《周易同参契》,内曰:乾坤者,易之门户,众卦之父母。坎离匡廓,运毂正轴,牝牡四卦,以为橐龠。覆冒阴阳之道……大约看了近一个时辰,才看完一面,看完后却完全不能记得,更不要说明白要领。

或许这就是师傅说的修道之书,唯有有缘者方得相遇,有识者方得相知,有道者方得相明,便也不去强求。

吴丰呆坐在凉亭之中,就这么折腾了一日,便已是夕阳在即,他斜靠在柱子上,慢慢拨动着琴弦,素白的长衣慢慢飘动着,不知何去何从。

天边的卷云也慢慢遮住了即将逝去的流光,漫漫的云边被镶上火红的光芒,有着如凤凰涅槃的绚丽与妖娆,又是否是远方将士们为自己的国土而血战,染红了天际,昭示出这最后的悲壮。

深夜降临,吴丰早已靠着亭子边上的柱子开始睡了,梦中似乎梦到了什么,或许是一个白色的身影吧,嘴角挂着微笑,却不知这只会徒增烦恼。

烈日已然三竿,秋的凉意不断侵蚀着四周的一切,尝闻有秋的悲,有秋的壮。或许谁也说不出秋意到底是什么样的,正如同茅草屋下在地上不断打着圈翻滚的,抱成一团的草球,不只是秋风吹袭着她,还是她带动了秋的到来,或许诗人总是会因为这个那个评论上一番,即便有理无理也是好的。

或许大众的秋意就是这样,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就如同春天夏天冬天那样还是过着的,没有说因为秋的渲染而特别悲伤的,否则那作下诗篇,即可载入史册。吴丰看着茅草屋前不断靠近自己的阴影,时不时因为云朵遮上了那太阳而消失一会,又一会出现。

有些苍老的古琴静静的依靠在墙壁一侧,白色的粗布衣随意的耷拉着,染上了许些污渍。摸摸肚子,不由得有些忧愁,没有了弹琴的工作,也不知今后怎么办,毕竟自己除了弹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艺,总不能去乞讨吧。吴丰只得拿出不多的干粮,看了看,叹了一口气,用袖子轻轻掸了掸,便慢慢吃了起来。猛然间却是笑了,自嘲一番,或许真的要流落到乞讨的地步吧,虽然心中也没觉得乞讨有什么,但总归感觉有些不舒服。不敢多吃便放下手中的干粮,慢慢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下摆,伸了一个不太自在的懒腰,眯了眯眼看着远处的山林,也不知为什么,虽然秋日来临,小山上的树木确实依旧康健,虽不说四季常青,至少在这初秋还是有那么一片绿色的。

快步穿过眼光照射的一片空地,布鞋踩得枯草夹杂着绿草沙沙响,来到小树林一侧便是松了一口气,寻着山间一条踩出的小道快步走向悬崖,只觉得心中不免闷得慌,便有加快了步伐,也不知应该走向哪里。若说小终南本就是一个小土丘,算不上山,所以便是山腰,山尖什么的也没有,只有勉强有那么一小块突出的岩壁,勉强叫做悬崖吧。悬崖背后伫立着小树,默默地伫立……

吴丰停在悬崖边,抖了抖袖袍,极目之所能远眺,隐隐约约能看到远方的田地,有那么一丝绿意,配上水蓝,总归有那么几分画意。或许也是人所奇怪的地方,看到远处,或是辽阔之景,胸中之气也仿佛能够舒展开来,吴丰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感到心中畅快多了,呵呵笑了几声,便记忆起那远处的水田是师傅朋友所在,自己便可去那处讨个生计,想到这些,也就舒畅了那么一点。伸展了一下身上的筋骨,便在崖边打起了五禽戏。

若说五禽戏还是师傅所传授的,每天除了基本的锻炼和剑术外,也只教授了这五禽戏,更是记起又一次几个文人经过还嘲笑一番,虽然小吴丰心中有些怄气,但师傅他老人家确实仿佛没听到一般,还与那几个人做了一个长揖。不得不感叹师傅心静如水一般,估计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做不到如此。

便是当日吴丰就去了那水田处,却望那无际的水稻,小鼻子嗅着空气中散发出的香味。这种香味就如同书香一般,你若说有,那便是香气扑鼻,你若说没有,那边是耻笑文人风骚。那水稻香也是如此,至少在农者眼中是香的,浓的,喜悦,抒情,甚至是浓郁成了粘稠。踏着那香气,慢慢走近那小屋。

小屋是典型的南方农舍,简陋极了,却又显得精致。一只手托住衣袖,另一只手敲了敲门,只听得“吱呀”一声们自己开了,木头门上早已裂开了些多朽木之处,确实迎面一股腐朽之气。吴丰皱了皱眉,小袖子扇了扇,捂着鼻子走了进去。却见桌子上不知何时早已结上了蜘蛛网,边上的瓷器,没有什么光泽,就如同沉寂了很多年一样。只有一张似乎新一点的纸,白白的,显得十分刺眼。吴丰轻轻拾起白纸,看了看上边的字眼。便是有些惊恐,原来这张纸条是此间农舍的主人家留的,方知此处水稻虽已播种下,然这水稻之主却在几月前亡故,那远方的儿女也不知老人有什么亲朋,便留下这字条做个说法。

吴丰心中却是堵塞了一般,或许师傅只是暂时离去,总有一个念想,而老人却是永远的里去了……生与死……眼神有些迷茫,默默地也不知怎么回的草屋,看了看空寂无人的草屋,心中发慌,便不敢待下去了。急忙忙抱起古琴来到这凉亭之中,不断地抚琴,轻轻地,重重地,已经不成曲调了……

吴丰在风中静静弹着,嘴里也轻轻唱着:“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我浊伯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淡淡地歌声散播开来与夕阳互相映衬,缠绕着或舒或卷的云彩,伴随着漫漫流淌的霞光,悠悠而空灵……也不只是何时,悄然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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