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叹了口气:“老阎,你这把年纪真是活到豿身上了。我这空着手去讨,人家会答理我?烟啊,酒啊你总得准备一样吧?”
“还得准备烟酒?”
阎埠贵一辈子抠抠搜搜的,他可从来没送过礼,也不舍得送礼。
“老阎,就当我没说过。回见!”
“老何,别走哇!不就是烟酒,我买!”
“诶,这才对嘛。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阎,你把烟酒给准备了,我下午去趟轧钢厂,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成不成我可不打包票。”
何大清提着几个大网兜就跟作爪鱼一样的回了中院。
阎埠贵仔细的算了算。
大生产的烟也就分钱一包,最差的白酒也就四角钱一瓶。
一包烟一瓶酒,加起来不到五角钱。
“买!”
阎埠贵一咬牙,一跺脚,这烟酒他送了。
阎埠贵穷其一生最精的两个字就是‘算计’。
他盘算了下,罚款是块钱,渔具也是价值块钱左右。
加起来就是4块钱。
花了四角分钱买烟酒,罚款的块钱和价值块钱的渔具拿回来,还能赚三块五角二分钱。
值了。
阎埠贵回家拿上钱去国营商店买烟酒。
何大清回到家时,便宜大儿子傻柱已经上班去了。
傻柱怕妹妹雨水一个人在家害怕,把雨水也带去轧钢厂。
怕何大清担心,傻柱还给何大清留了张字条。
字写的歪歪斜斜的,跟螃蟹爬的一样。
“老何,柱子得管管了。”
何大清才把结婚用品放在炕上。
易中海推门就进来了。
“老易,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儿傻柱已经很优秀,还要怎么管?”
何大清一开口,差点没把易中海气死。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何大清这么不要脸的!
“老何啊,老何!你家柱子大半夜的把老贾家的儿子东旭给带到北海公园去溜冰儿玩。害的东旭掉进了冰窟窿里!”
易中海黑着一张脸。
“老易,你怎么不说是我儿傻柱救了他贾东旭?要不是我们家傻柱,他贾东旭昨天晚上就淹死了!来,你瞧瞧这个!”
何大清也不跟易中海废话,直接把街道办给颁发的见义勇为大奖状摔到易中海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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