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
聋老太太盘腿坐在炕上,手上拿着一方手帕。
手帕展开,里面居然包着十几块银元。
“老太太,大白天的怎么还锁了门?”
“中海,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聋老太太听见易中海在外面敲门,她皱了皱眉。
有些不高兴的把银元用蓝手帕继续给包起来,藏在了放衣服的柜子里,上了锁。
聋老太太小脚,柱子拐杖过来开门。
“老太太,咱们商量的那件事儿不能干!”
易中海进了聋老太太这屋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中海,什么事儿不能干?”
聋老太太都被易中海给说糊涂了。
易中海喘了口气,就把刚才何大清跟他说的话都告诉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脸上阴睛不定。
“中海,何大清不是要跟白寡妇私奔,这会儿怎么又管起了咱这四合院的事儿?”
“谁知道呢。白寡妇这两天都来咱们四合院里找过何大清,但是何大清连门都没给白寡妇开。”
聋老太太有些惊讶。
“何大清这是转性子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真就不信他何大清能跟白寡妇撇清关系。中海,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还是去找白寡妇,问问她跟何大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能帮一下是一把,人家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儿子不容易。”
易中海频频点头,姜还是老的辣。
他也不相信何大清会跟白寡妇彻底闹掰,前几天何大清还特意把他找过去,备下了几个小菜请他喝酒。
何大清请易中海喝酒的目的,居然是要把儿子傻柱和女儿何雨水过继给他。
易中海是个绝户,他当然愿意。
但是当时易中海并没有答应,他还把何大清当面数落了一顿。
其实易中海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他就担心着退休以后养老的事情,何大清却要把一双儿女过继给他。
这不就是等于打了瞌睡有人就送来了枕头。
不过。
易中海是个妥妥的伪君子,他心里想是一回事。
表面上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表里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