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也渐渐的把心放进了肚子里面。
“终于提起了这件事情。”
娄振华眉头紧皱,他心也是沉到了谷底。
提心吊胆了好几年,还以为这件事情再也不会有人提起。
当再次被提起时,娄振华也不淡定了。
他有不少熟悉的资本家,就是没有像他一样的觉悟,被抄家,挨枪子...
历历在目,不胜枚举。
“振华,我还以为他们不会放你出来了。我们一家人再也没有机会见面。”
娄谭氏泪流满面。
“小谭,你等等。我没有被谁叫去呀?今天一天我都在家待着的。”
娄振华一愣,他发现这件事情不寻常。
“爸,你没有被人叫去吗?那,那位首长还说您在他们那里呢。这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惊讶的问。
“对了,晓娥。你说的这位首长,他有没有说他是哪个部门的?”
“没有,他从头到尾都不许我们问他。只有他在说,他让我们在这儿等着,还画了个圆圈让我跟妈站在里面。”
“画地为牢?”
娄振华也是被搞糊涂了。
他觉着这人是个骗子,可是他又没有骗到钱财。
而且要不是他的话,媳妇娄谭氏跟女儿娄晓娥就极有可能被成衣店的工作人员给打了。
从这一方面来说,那人又是帮了娄家母女。
要不是骗子,他又把娄家母女吓的三魂丢了两魂半。
饶是娄振华见多识广也猜不透这其中的缘由。
但是娄振华心里面知道一点,那就是他帮小日子的事情这是道迈不过去的坎。
娄振华不想媳妇和女儿担心,他故作轻松的笑道:“媳妇,晓娥。这人就是恶作剧。咱们回家!”
娄振华带着被吓坏的媳妇跟女儿回家时。
此事的始作俑作,何大清已经在炕上干起了大事。
......
天刚蒙蒙亮。
何大清还躺在热炕,没翻身。
秦淮茹就已经从炕上爬起来。
勤快能干。
在秦家庄老家时,秦淮茹家没有男劳力,父母双亲身体又不好。
所以,秦淮茹特勤快,特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