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那些被请来的商贾们也是听的七七了。
敢情铺垫了这么久是在这等着他们呢!
一个富商朝着李恪抱拳:“益州虽是王爷封地,但益州也是我大唐国土,我们更是大唐子民,也是受大唐律法庇护的。”
“今日小人斗胆,敢问王爷这般作为,跟强盗作派有何分别?”
商人视财如命,让他们就这般交出钱财,着实令他们恼怒。
“小小!本王像是在敲诈勒索吗?”
见状,李恪也不生气,反倒是一脸无辜的转头看向徐小小。
徐小小默默的点了点头。
“哦!那既然如此,本王就敲诈勒索了,为了这益州的数万灾民,本王就做上那么一回坏人又如何。”
李恪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要上书,我要告御状,皇上爱民如子,定是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没错!我们要告御状!”
“我们要上书天听!”
...
.....
“呵呵!”李恪笑了,目光冷冷的扫视在场众人。
“很好,既然你们都觉的自己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那本王就....”
说道这里,李恪不紧不慢的翻开了一张文书:“苗仁,蜀县人士,前年三月,你家商旅途经广都县,因山体滑坡,你们借住一家张姓农户。”
“那户农家好心收留你们,而你却见色起意,侵犯了他家闺女。”
“老张前去县衙状告,而你却提前买通了广都县县令,最终判罪你无罪。”
说罢,李恪冷冷的看向苗仁。
苗仁顿时如坐针毡,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但他还是强迫自己镇定:“王爷莫要冤枉小民,此事小民从未做过。”
“哦,是吗?可能前年的事情,太久了...你这猪脑子不记得了,那本王就跟你说道说道去年的事吧。”
“你且与本王交代一下,清河村,孔丘一家是怎么回事?”
苗仁还欲解释,李恪扬起手打断他。
“孔丘,本是你府上小工,勤勤恳恳作业两年,你却不曾支付人家半个铜板。”
“孔丘,气不过与你顶撞了一番,可谁想当天晚上,一家遭遇匪患,家中十口全都惨死家中!”
此时,苗仁额头汗水挥如雨下,但他还是强装镇定:“王爷,我顶多是没有支付工钱而已,孔丘一家是遭遇匪患,与我又有何干系。”
闻言,李恪捏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
“是啊!本王也在想,这些都是土匪作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闻言,苗仁松了口气,孔丘一家全都死了,死无对证,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就算李恪是王爷,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后悔莫及。
李恪看着他冷冷一笑:“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压榨欺辱百姓,在本王看来,你们比土匪更可恶!”
苗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恪。
“现在本王宣布对你的判决,苗仁官商勾结,欺压乡里,鱼肉百姓,该当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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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的话音缓缓落下,直接就对苗仁宣判了死刑。
张龙在收集他们这些罪证的时候,早就想刮了他们,此刻,他拔出腰间长刀,缓步朝着苗仁走去。
苗仁已经面无血色,脚下一软瘫倒在地,恐惧的不断后退:“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我外舅公是...户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