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的推测，李成有一点意外。
那个何芳芳，是本省最高领导的女儿？
“难怪她既有俏皮可爱的一面，也有成熟稳重的一面，原来是这个原因。”
灵境院是最新成立的神秘部门；
招聘自己的顶头上司出身本省最具权势的家庭；
还没正式入职报道，就已经替自己和自家解决了困扰多年的难题。
看见父母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李成也高兴起来。
这工作，有搞头！
“我一定好好干。”
父亲点点头：“这何总督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宝贝得不得了。”
“儿子，加油！好好干！”
然后露出一个男人都懂得表情。
李成无语，自己的好好干，跟父亲叮嘱自己的好好干，意思不太一样啊。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最后还真的差不多……
李建国两杯白酒下肚，看着儿子越看越喜欢，一股豪气直冲脑门，脱口而出：“兄弟，以后咱家就全靠你了！”
陈玉芬看见丈夫喝醉了，又是高兴又是气氛，手里抄起筷子对着自己男人就是一下。
“猫尿喝多了吧？”
“什么兄弟？他是你兄弟吗？你们是兄弟关系吗？”
李建国今儿个特别高兴，被老婆打了也不觉得疼，他搂住儿子，满嘴酒气地说：“你才胡说道，我们怎、怎么不是兄弟？”
“我们上辈子就是兄弟！”
“这辈子是兄弟！”
“下辈子还做兄弟！”
“儿、儿子，你说对吧？”
乱了乱了，这辈分全乱了。
李成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看着大笑的父亲和佯装恼怒实则更加高兴的母亲，心里也有了几分醉意。
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围绕着李成的际遇，父母不断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这顿晚饭，是几年来吃的最高兴的一次。
“我吃好了。”
吃饱喝足，李成跟父母打个招呼，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去温习功课。
马上要高考了，每天的作业和功课越来越多。
一定要努力考个好成绩。
看到儿子的房门关上，陈玉芬的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建国，儿子又进了省里，还被保送到京里。家里的欠款也都全追回来了，这简直——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你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李建国看了看泪流满面的老婆，迷迷糊糊地说：“真的假的，我不知道。”
“你去问我兄弟去！”
陈玉芬万万想不到他会说出这句话，猝不及防，笑了出来。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苦了。
她看着自家男人，还是觉得手有些痒，娴熟地甩了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