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他人，没有资格入住这里。
“资格？”
“原来梦魇领主也只是拥有一份土地使用资格而已……”
“这资格又是什么？谁颁布的，梦魇之王吗？”
“自己的资格是怎么得来的？”
李成停在校园的主干道上，思考着一系列的小问题，得不出结果，决定还是先上楼，去看看那位老总督吧。
李成一步一步上了办公楼，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看见林枫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很是轻松自在。
那被自己救回来的老总督，第一时间冲过来，跪下就磕头：“恩公！”
李成抓住老总督的胳膊：“老人家，起来吧。”
年纪这么大的人给自己叩谢，感觉怪怪的。
对方论辈分还是何芳芳的亲外公。
从救命之恩来说，对方怎么谢都不为过；但这么磕头砰砰砰的，让人招架不住。
折寿的感觉？
“老人家，你把自己的情况说一下吧。”
老总督满眼泪花，等李成入座，才肯坐下。
“我跟何人龙的事情，恩公已经知道了。”
“我当时即将死去，但窥见了一丝天机，在何人龙的眼眸中看见了能够救我的人。”
“天意晦暗艰涩，我当时不理解，但为了活下去，灵魂就藏在了他的梦境深处。”
“我天天呼救，一是为了寻找恩公，二是想道德谴责他，让他在良心不安中疯癫。”
“他的本事都是我教的，只有驱逐恶灵这一招，我留了后手，没有教他。”
老吕总督抚摸着自己的银白色长须，很是感慨：“多亏了恩公今晚救我出来。”
“否则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遗忘自我，成为游荡在两个世界边缘的孤魂野鬼。”
“也许凭着执念，偶尔会出现在芳芳的梦境里……”
老总督说着说着，又激动起来，起身又要下跪：“恩公——”
李成跟老头来回拉扯。
“老人家，可以了可以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不要再拜了。”
“你是嫌弃我命太长还是怎么的，还没完没了。”
老总督听到这句话，就乖乖地站了起来。
林枫在旁边给出了建议：“老人家，你可以在这里待一个月。我会帮你消除另一个世界的记忆，然后留在这个世界。”
“这一个月的时间，你要负责开门关门，端茶倒水，打扫卫生。”
“看你总督当久了，这些零碎的活儿就不太会了。”
“光嘴上喊恩公有什么用，恩公跟你聊这么久，口干舌燥的……”
“赶紧去倒水！”
“隔壁房间，我备好了咖啡，你去泡就行了。”
老总督被林枫教得一愣一愣的。
林枫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不容易啊，总算有个人替我分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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