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正房。
何雨柱开门进屋,先看看煤炉,换了一块蜂窝煤。
如今,普遍烧的都是煤球,是用最便宜的煤炭打碎,加土加水团成的小球,一百元一斤。
每次烧时,黑烟滚滚,还需要天天生火,天天清灰,很麻烦。
蜂窝煤则不同,无烟煤制作。
只要生火点着,不断换新煤就可以了。
相比煤球,不是方便了一点点。
价格方面,也不是贵了一点点,一个蜂窝煤,价格元。
一天下来,取暖加做饭,最少个,元,一月就是小四万。
为了攒房租搬出去,
何雨柱原本是不舍得花这份钱的,
但烧了两天煤球后,宁愿晚几个月搬出去。
炉子里的蜂窝煤换好。
何雨柱打开些炉门上火,开始淘米,打算煮一锅稀饭。
今日晚饭,
馒头,稀饭,咸菜,在炖一个白菜。
相比现代都市,这伙食,不咋样。
比之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却是梦寐以求。
这时,没有高效肥料,没有杂交育种,小麦和稻谷产量低。
红薯耐旱耐涝,耐瘠耐寒,产量高,才是农民一年四季的主粮。
晒成红薯干,能够吃到第二年秋季。
‘红薯汤,红薯馍,离了红薯不能活’。
对很多人而言,吃一顿白面,就是过年。
米淘好,刚坐上锅,
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哥,今天吃什么……”
她推门进屋,脖子上挂着两个棉手套,围巾将脸围的严严实实,裸露在外的眼睛,清澈纯净,透满了期待。
“白面馒头……”
何雨柱帮她摘下围巾,
看着她本枯黄的小臉,日渐圆润,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给,先吃着……”
何雨柱掰了半个馒头给她,推着她到火炉旁,
“这么冷的天,还往外跑,冷不冷,不是和你说了,在家好好写作业,温习下学期的课本……”
她今年岁,在附近小学上六年级。
六年级而已。
何雨柱觉得辅导她功课,小意思。
不过,限于本身才是小学四年级,初小的文化水平,教不了六年级。
不显得突兀异常,平日也只能督促写写作业,叮嘱几句好好学习。
“哥,我没去哪,就在街道的小卖店门口和同学玩了会……”
何雨水美滋滋吃着馒头,想起什么似的,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