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那个梦。
何雨柱一天都有些恍惚，不知不觉，就下班了。
路过馒头店，
他看看白面馒头，莫名的烦躁，买了个粗粮馒头。
不买白面馒头，倒不是因为容易引起某些联想。
纯粹是为了省钱。
每月工资万，天天吃白面馒头，可攒不下多少钱。
粗粮馒头一个元，是用玉米面，掺杂少量白面，制作的。
不似白面馒头，是发面的，软和。
这是死面，虽个头比白面馒头小，却也更抗饿，更实惠。
除了口感不好，没别的缺点。
平日都是，五天粗粮馒头，一天白面馒头。
但不管是粗粮的，还是白面的，买了主要是给何雨水吃，她一顿能吃两个，一天是六个。
何雨柱自己，吃的很少。
他早饭不吃，中午食堂管饭，晚上才和妹妹一起吃饭。
这样节约下来，一个月的饭钱，加上蜂窝煤，万左右。
其实还可以更节约，买粮食自己做，就是太麻烦了，不想费那功夫。
回到家时，雨水不在。
似往常一般，何雨柱先淘米，烧稀饭。
米是最便宜的糙米，
这个时期，稻谷的脱壳工艺，还比较传统，很多谷壳脱不干净，要不然就是直接碎了，筛出来后，就是糙米。
这种米，还带着谷壳，没法吃。
但烧成稀饭只喝汤，却也比喝清水强多了。
现代都市生活时，何雨柱记得某些营养师介绍过，雪白的大米，并没有多少营养。
大米主要的营养物质，在于表层，为了外观好看，脱谷壳时，都打磨掉了。
反而是这种脱不干净谷壳的糙米，更有营养。
真的假的，何雨柱也不确定。
不过，这个两个多月，雨水天天喝米汤，气色确实好多了。
米淘好，锅里煮着。
何雨柱找出旧报纸，翻看着打发时间。
看了没多会，房門推开，何雨水跑了进来。
“哥，早上那事你看到没？”
“什么事？”
何雨柱疑惑反问。
“就是垃圾站啊，你上班路过那，没看到吗？”
说着这事，何雨水神色有些慌，走近了一些，神秘道：
“我听易大妈说的，黄大仙显灵了。”
“……”
黄大仙？
不就是黄鼠狼吗！
何雨柱很无语，但也被雨水说的有些好奇，问道：
“怎么显灵的；
“今早我路过垃圾站，看到那有不少人，赶着上班，没过去看。”
“具体我没见到……”
何雨水介绍道：“我是听易大妈说的；
“易大妈早上去倒垃圾，也是听别人说的；
“好像是垃圾站，捉了十几只大老鼠……”
“……”
那垃圾站能缺老鼠吗！
捉些老鼠，有什么好稀奇的。
还黄大仙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