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独门独院。
何雨柱将卫生巾给了刘阿姨。
刘阿姨拿着装到包里,还有些懵。
不提价了吗?
这一刻,
刘阿姨觉得小何这人,太实在了,都不提价,心中反而有几分不好意思。
自家太太估计,这小卫生棉的价格在镁国就很贵,到了国内,成本就得四五万了。
五万一片,相当于成本价了,这也赚不了多少钱。
刘阿姨很犹豫,现在拿到了货,还没付钱呢,要不要主動提提价。
“刘姨……”
何雨柱没有催着去拿钱,说起了另一件事,
“之前,正想找您呢;
“我要离开京城了,这房子没法租了……”
“啊……”
刘阿姨惊讶,关心问道:“小何,出什么事了吗,怎么突然要离开京城?”
“没什么事……”
何雨柱给了一个含糊的回答。
他不说,刘阿姨也不好多问,此时,她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商量道:
“小何,你离开京城了,我以后还想买卫生棉怎么办?
“你能不能把你那大姨的联系方式,给我;
“这样吧,不让你白出力,这一次,每片卫生巾,我做主,在给你加两万。”
“……”
说好的,最高五万呢。
何雨柱目光幽幽,无言了。
倒也因此,看出刘阿姨和这富贵人家的太太,关系比较好。
没几个女佣人,有权利直接送多万吧。
不过,还有事请刘阿姨帮忙。
何雨柱没有得寸进尺,贪这份钱。
“加钱倒不用了……”
何雨柱装着无奈,叹了一口气:
“就算我给您联系方式,也没用;
“刘姨,您应该也清楚,卫生棉是从外国来的;
“在之前,怎么着都行;
“现如今这形式,推行公私合营,以后只有一个经济市场;
“这東西从国外买来,自己用没什么;
“如果转卖,是市场外的私人交易;
“追究起来,不管是买,还是卖,都会有大麻烦,躲不过一个投机倒把。”
这事,刘阿姨自是清楚,平日没少听自家太太说起过。
但她更关心的是,这条渠道。
“意思是,以后买不到了吗?”
“差不多吧……”
何雨柱继续装无奈,“赚了钱,也得有机会花吧;
“我这次过去,才听我们厂这大姨说,未来形势也不知怎样,一家人要去国外,投奔亲戚了。”
赚了人家两千多万,主要也是刘阿姨,还愿意多给多万。
何雨柱觉得,有必要仁至义尽的提醒一句。
例子举了,也提醒了,听不听,就管不着了。
“对了,刘姨……”
何雨柱转而又说起了另一件事;
“有件事,要麻烦您;
“如果有人找您打听,今年这两个月,谁租了您的房子;
“您只需告知,姓叶,名凡,租了两个月,离开京城了,去哪不知道;
“如果还细问,谁介绍租了您的房,您就说,贴了招租广告。”
何雨柱并没有寄望于刘阿姨是一个诚信的人,能答应,并守信。
但有了利益相关,就不一样了。
打击投机的项大旗中,
有一条规则:不在规定的交易市场,交易者,投机倒把。
简单解读,不在国营市场买,在个人手里买,投机倒把,买的,卖的,都是。
项大旗,在之前,高高挂起,针对的是大资本。
与普通民众没关系。
现如今,随着公私合营的推行,只有一个声音,只有一个经济市场,项大旗,也落实了,关系到千家万户。
此等形势下。
之所以愿意卖卫生巾,就是因为买卖卫生巾这件事,是投机倒把。
只要买卖了,就是拴在一条线上的蚂蚱。
这也是一种束缚。
如此大的交易金额。
说了,都没好。
在这种束缚下,刘阿姨不想自找麻烦,有人问起,肯定不会多说什么。
这也是多打一道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