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
在他眼中,朱拓海违背了祖训。
然而此时的朱拓海,显然管不了这些了。
“别废话!”
“让你打开就打开,动作快点!”
朱拓海急声催促道。
朱俊武看到父亲神色郑重,只能无奈照做。
片刻之后。
画轴外面的塑封膜,就被他撕了下来。
“快摊开,快摊开!”
朱拓海急迫的催促。
在他的催促声中,朱拓海摊开了画轴。
“展开!挂在墙上!”
片刻后,整幅画,通过视频映入了朱拓海的眼帘。
看到画中的景象,朱拓海眼睛顿时瞪圆,深吸了几口气之后连退数步。
“没错,果然没错!”
“是他!”
“没想到,他还活着!”
朱拓海失声呢喃,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
疑惑,震惊,不解,狂喜……
似喜不自胜,又似陷入癫狂。
朱俊武通过视频看到父亲这般模样,顿时被吓了一大跳。
“老爸,你怎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老爸你别吓我啊喂!”
朱俊武急忙通过视频,大声呼喊父亲。
随后,他更是纳闷的抬头,看了一眼那幅画。
整幅画,虽然是水墨画,但画的却是人像。
虽然水墨画更适合画山川河流,但是这幅人像画却画的非常传神,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画中一共有三人。
一名老者,轻抚长须,正襟危坐。
在老者旁边还伫立的一个男子。
“这个站着的男人……是皇帝?”
朱俊武看到站着的男子身上的装扮,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副好奇的神色。
只见站着的那个男子,身穿黄色龙袍,头戴夏朝冠。
这身装扮,必是皇帝无疑。
只不过具体是哪一个皇帝,朱俊武就不知道了。
除了坐着的老人,还有站着的皇帝之外。
在老人和皇帝面前,还有一个身穿囚服的男子跪在地上。
手中捧着一块玉佩,一把雕锥,似是在雕琢着那枚玉佩。
在看那玉佩。
如同一对阴阳鱼,半黑半白,煞是好看。
这便是整张画中的所有景象。
可让朱俊武感到奇怪的是,那个站着的人明明是鞭子朝地位至高无上的皇帝,竟然只是站在那里?
站着也就罢了,还朝着那个椅子上的老者微微躬身。
而作画的画师,画工也是极其传神,每一笔一墨,都能看得出来,皇帝对那老者的恭敬。
此画一看就是出自鞭子朝。
也只有鞭子朝皇帝,才会带他们特有的夏朝冠。
可是这个坐着的老者究竟是谁?
从画中的景象来看,似乎这个老者的地位才是最高的,连当时万万人之上的皇帝,在这老者面前也只配站着。
可是话说回来。
这种画,是怎么流传下来的?
鞭子朝皇帝各个眼高于顶,好大喜功,更以世界中心,最强之国自居。
有人敢画这种图?
别人坐着,让皇帝站着,而且皇帝态度还如此恭敬?
按照鞭子朝皇帝的脾气。
这个画师怕不是要人头落地。
朱俊武不由疑惑:“老爸,这个老头是谁啊?”
然而此话一出。
“逆子!不得无礼!”
“还不快快跪下!”
朱拓海怒声训斥道。
然而此时,朱俊武却有些不乐意了。
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也就罢了,现在自己明明没犯什么错,老爸竟然要让自己跪下?
寻常年轻人都有个叛逆期。
更何况是从小被宠到大的朱俊武?
“不,我不跪!”
“我又不认识这皇帝,也不认识那老头,为什么要跪?”
朱俊武满不在乎的说道。
然而,
朱拓海却急了:“我告诉你为什么跪,因为那幅画里跪在地上雕刻玉佩的,是你的老祖宗!”
“啊?”朱俊武闻言顿时吓了一跳。
当即也不敢在说什么,直接跪了下来。
虽然他是含着金汤勺长大,但是从小在爷爷父亲的影响下,家族宗法观念已经根深蒂固。
连老祖宗都跪着,更何况是自己?
朱俊武不敢怠慢,当即跪了下来。
朱拓海此时还在呢喃:“像,太像了……眉目之间,竟然如此传神。”
画中老者,竟与自己刚才在店里看到的那个老人,几乎是一般无二!
除此之外。
那女子带着的玉佩,似乎也是老祖宗雕刻玉佩的一半。
不过朱拓海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在那幅画上的老人,看起来也有七十岁了,足足过去这么多年,没道理容貌会没有变化啊!
沉思片刻后。
朱拓海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儿子,快去把族谱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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