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解释说:“我没去学校,家里出点事儿。”说完也一直站着,好像在等何雨柱会对她说点什么话。
何雨柱却是没有理她,一脚踏进家门时,还是回头对娄晓娥说:“有什么话回家去说,如果你不怕被连累的话。”
“来,喝口水,坐坐,总变得客气起来。”何母见娄晓娥来家里了,就给她端了一杯水。
转身就问刚出去给槐花打电话的何雨柱:“雨柱,你电话打了吗?”
“打了,她说没空!”何雨柱道。
“那么说这不来了?”何母不解问道。
何雨柱解释说:“她只是说改天一定来。”
何雨柱和何母的对话,娄晓娥没听懂,何母给解释了一下,说:““是雨柱工厂的师傅,对他挺关照的,你俩谈,我厨房还有事。”
看着何母去了厨房,娄晓娥说:“你忙去吧。”
何雨柱在沙发上坐下来,娄晓娥见他一声不吭,就开口说:“雨柱,你恨我是吗?你恨吧,打我也行,谁让我做错了?雨柱,我不应该在你最孤独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
“过去的事,不要再说了。”何雨柱表示不想再提了。
但娄晓娥内心的话已经放了好久了,她一定要说:“我对不起你,我要说,雨柱,你一定要听我说那些话,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头已经好久好久了,现在我把它全说出来。”
何雨柱用轻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又低头不语。
“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其实,其实我的心并不坏,我能够体会的到,这半年多来,你的内心有多大的痛苦,可是你想过没有,我的内心同样也会有痛苦。
或许,或许这并不比你的轻,五年了,五年的感情,难道就是这么容易断的吗?
你父亲的问题揭出了以后,你们家被揪,现在再去接近你们,特别是我父亲,当时也在被审查之列,随时都有可能被揪出来。
你说清楚你的事,我想一想,我的日子好过吗?那些天,军代表会轮番的找我谈话,真做狠心,你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
何雨柱却坐不住,反驳娄晓娥,说:“我说我父亲的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这么不理解人?”
“那你不是也写了不少材料吗?不也是个活生生的和反动划清界限的吗?”
“那是被逼无奈,是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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