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观天象,五日之后,边关涯角坡处,变会下起大雨,连绵数十日,以将军之能,只需引真气入山,山洪自来。”
言尽于此,叶冰浑然激动不已,连忙拜谢,张松道。
“明日,松便来将军府上献图。”
“如此甚好,先生慢走。”
告辞了张松,躲藏起来的妻妾,这才纷纷走出。
其中一位穿着最是华丽,俨然一副大妇姿态,朝着叶冰开口道。
“将军,我观那张松信口开河,满口胡言,将军直接将其乱棍打出就好,何须多言。”
叶冰此刻却自傲笑道。
“他此次前来正是为了站队。”
“站队?”
“不错,我在朝中如日中天,那皇帝也忌惮我三分,他日这皇帝究竟是谁,却也不好说。”
“此人能言会道,能说善辩,并不半分武功,却在我的寒冰真气下不露胆怯,等到五日之后,自然分晓。”
如此自傲之言,即便女子有再多话语,却也不好说之。
第二日,张松如期送上了边防之图。
远在他国的林宇,感知到张松已经献图完毕,不由噗嗤一笑。
“这山洪之水,究竟是敌是友,让我们拭目以待。”
继续在家中饮酒作乐的叶冰,时间流逝飞快,眨眼之间,便已来到了第六日。
“报!”急促的传令声响彻街道。
叶冰在主厅,与家眷一同观看起了折报。
“自六月初旬,立管边防一直干旱,直至号,方才落雨,雨势不绝,绵绵不断。”
“好!好!好!”连叫三声好,叶冰不禁喜笑颜开,这建功立业的机会,就在眼前。
周围妇人也喜不自禁,纷纷祝贺。
“我现在就进京,面见皇帝,即刻率领大军,攻打武国!”
此时的武国,林宇已经进入国都之内。
来来往往之间,尽皆是民殷富足,虽然号称武国,但其律法苛责,为官清廉,轻徭役,轻赋税,发展外贸,俨然一副蒸蒸日上之景。
“论起治国,这武帝当真有所能耐。”
下个瞬间,林宇便消失在了原地,周围的行人尚未发现异常。
只有偶尔路过的武者,发现消失的林宇,瞳孔一缩,不敢置信。
宣政殿内,正是早会期间,武帝样貌年轻俊美,紧束衣冠,神色威严。
下方以文臣之首的老人率先站了出来。
“臣,有事启奏!”
“先王励精图治,休养生息,陛下登记,继承先王之英明,选贤举能,厚德载物。”
“我国之邻国,文国,其主昏庸无道,百姓哀嚎,任用贪官,提拔污吏,臣特此陛下,出兵文国,以救文国之百姓。”
右侧的武官之首,精壮的中年男子也同样站了出来。
“臣以为要出兵,只不过那文国新招的大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其训练骑兵,也同样不可小觑。”
“臣听闻那大将军傲上而辱下,视君王如同无物,不如等其贬职,再做出兵。”
听到丞相和大将军的话语,武帝也开始思索了起来。
二人的意思其实是重叠的,丞相表示要打,大将军表示要打,但要等对方国家的大将军贬职之后,再打。
“我倒觉得,现在就可以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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