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面楚歌般的笑声当中,闫埠贵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他开口呵斥了一声。
“够了!”
“你们都笑什么笑啊,有什么好笑的!”
见况,大家见闫埠贵恼了火,在易中海的制止之下,嘲笑声才逐渐消散。
可还是许大茂依旧不在意闫埠贵的情绪,他继续上前开口道。
“不是,闫叔儿。”
“那你说说你这写的诗词,能代表你的什么啊?”
“这是人家长青和淮茹的酒席,你赋诗一首我作为晚辈属实是看不太明白?”
一时间,何雨柱也是连声打趣道。
“对啊,闫叔儿,你也给我们大伙解读解读。”
“让我们大伙感受感受你这当老师的文笔。”
只见闫埠贵显然已经没了耐心,他狰狞着一张脸直冲冲的说道:“你们有资格吗?”
“这跟你们有关系吗?你们在这儿起哄。”
“这诗也是我送给人家长青和淮茹这对新人的,人家请你们吃这么好吃的饭菜,怎么就还堵不住你们这张嘴呢。”
说着,闫埠贵直径来到赵长青的面前,缓和了一番脾气过后,他才开口询问道。
“长青,淮茹,虽然我行的这礼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样,主要我是认为这行礼代表的我们一家的心意,不应该全部都是物质,太俗套了。”
“所以我专门苦思冥想作了这么一首诗词。”
“你和淮茹不会嫌弃吧?”
说实话,秦淮茹听着闫埠贵表面说的好听话儿,她的心里瞬间想到了刚才赵长青告诉自己的话儿,果然闫埠贵把钱看的如此重要,嘴上却又说的如此好听。
不知道的还真的以为闫埠贵是想来点不一样的,这完全就是为了花钱找理由啊。
然而,秦淮茹作为一个嫁入四合院儿的人来说,她心里就是再有所不满,她也不难开这个口儿,便是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了赵长青的身上。
此时此刻,赵长青已经是心知肚明的状态,他就知道闫埠贵会来这么一手,只是没想到会像眼前这么离谱儿。
这些对于他来说,倒是没所畏惧,他自身也不差这三两块儿的,闫埠贵即使就是给自己不行出这份礼来,他也不会让闫埠贵带亲离席。
只是...
赵长青盯着手里这张被闫埠贵赋诗的牛皮纸,他是越看越觉得熟悉,越看越不对劲。
这一举动也是让闫埠贵捕捉到了,他还以为是赵长青在研究他所写的诗词,正当他要开口解答的时候,赵长青却对着他说话了。
“闫叔儿,你写首诗词送给我和淮茹,这一点你说的没问题,我心里丝毫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毕竟大家都是在一个院子里邻居这么多年,今日我和淮茹成婚,各家只要拿东西来,我赵长青都是满意的。”
“可不过,唯独您这一点,我实在是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