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淡淡说道:“你看着办。”
赵天山说道:“魏富贵同志留下做饭,其他同志一起去打水。”
“啊?还得打水去啊?”
“老赵,水源地可是很远的。”
几个人都累瘫了,一提到干活就想哭。
“炊事员做饭,我们也不能干等着。还有,大家吃了饭得整理个人内务,看看你们的个人物品,不像个样子,跟咱们大队长学学,那内务整理得多干净,简直了!”赵天山高兴地说道。
一听到赵天山说“个人内务,”张福林心中一紧。
说话都结巴了:“那、那个,冯大队长,打水我就不去了吧,我、我还得帮着您做筛子呢,明天育苗能用得上。”
冯程:“可以。”
其余人来到水源地。
“这水可真凉。”
“这水是甜的。”
“要不是这水凉啊,我真想跳下去洗个澡。”
赵天山已经脱掉了上衣,举起满满一桶水,浇在身上。
“老赵,你不冷吗?”二勇问道。
小黄看到赵天山的背部,惊讶:“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赵天山并不回答,只是说道:“咱们动作都快点儿啊,天黑之前得赶回营地。”
冯程内心对赵天山多了一分敬重。
这就是硬汉子。
每一道伤痕都是无私奉献的象征。
与此同时。
营地。
张福林用锯锯断木头,心不在焉,不停地偷偷看向做饭的老魏。
见老魏专心做饭,张福林悄悄从他身后绕进地窨子。
来到自己的被褥旁。
拿起自己的背包。
动作麻利,很快就将那个黄油布包着的东西取出来了。
趁着老魏不注意,张福林溜到几百米外的空地。
快速刨出一个深半米、直径二十厘米的坑。
将黄油布包裹的东西放进去。
环顾四周。
没人发现。
接着,张福林用土掩埋,还用脚踩实土。
最后压了两块大石头在上面,做个记号。
为了防止被人看出人为的痕迹,张福林特意将旁边的土扒拉得松一点。
做好这一切,张福林的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
完事后,张福林快速离开此地。
这里枯草很多,尤其有很多带刺的枯枝。
张福林离开太过匆忙,没顾得上避开,衣服直接被旁边带刺的枯枝划拉下来两小块布。
回到营地,张福林做贼心虚,小步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