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林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脱口而出：“我解手去了……”
“解手拿镐啊？现挖坑啊？”赵天山一脸不相信。
张福林吞吞吐吐，大脑疯狂转动：“那、那不是护身防狼嘛……”
“那衣服怎么回事？”赵天山扬了扬下巴，问。
张福林立马说道：“那狗咬的吧……哎呀，赵副队长，你这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我是怕你们遇到坏人，保护你们是我的责任。”赵天山说道。
张福林小声嘀咕：“哪儿有坏人啊……”
“注意安全，别乱逗狗。”赵天山转身离开。
张福林心虚不已，不经意间看向冯程。
一看到冯程那冷冷的眼神，张福林吓得立马低头！
……
夜晚。
周围漆黑一片。
环境静谧，没有车水马龙，只有无言的星辰。
赵天山一人拿着手电筒在附近巡逻。
路过冯程的帐篷，看到还有亮光。
赵天山便走到帐篷门口，小声问。
“冯大队长，几点了？还不熄灯？”
冯程正点着煤油灯，看那几本有关造林的书。
不是因为要学习，而仅仅是随便翻翻而已。
听到赵天山这么问，冯程也就随便说道：“明天就要开始育苗了，这正是育苗的关键时刻，要想做到万无一失，必须得依靠知识。”
赵天山满脸笑意，不请自进。
冯程转过脸，看到赵天山笑吟吟地双眼直直盯着自己，还有些不舒服：“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冯哥，今天比赛跑步，我是真的服气！今天我是拼尽全力跑，差点儿就喘不过来气了！”赵天山内心无比佩服。
冯程淡淡说道：“你这家伙跑步跑魔怔了……”
“上坝之前，我听说过你的事迹，塞罕坝这么贫瘠的土地，所有人都种不活数，可你种活了，我很敬佩你。你是这片土地的希望！是我们的曙光……”赵天山一本正经地夸道。
冯程淡淡说道：“行了，少肉麻了！”
“哈哈哈，大队长，之后有任何需要我赵天山配合的，尽管吩咐。”赵天山眼神坚定。
在赵天山心里，冯程就是自己认定的大队长。
……
第二天。
大家开始干活。
冯程撒种子。
“咱们抓紧时间啊，筛得匀一点儿。”老魏和张福林左右各抓着筛网，来回抖动。
赵天山拿着铁锹，往筛网里扔土。
就在这时，小六从远处跑来，嘴里还叼着一块黄油布。
小六直奔冯程。
冯程看到小六嘴里叼的东西，拿过来：“小六，这是什么？”
张福林正好看到这一幕，立马心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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