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来”杨朔指着一堆密密麻麻的立着的木桩和沙袋,待会就进去练刀法,要求也很简单,面前的每个木桩上中下三个位置各砍一刀就能前进。又指着旁边的两个手里拿着沙包的人说道:“那两个人会拿沙包丢你,丢中一次你就算是中箭了,就要在里面加练,明白吗”
“小将军,小心哦”两个丢沙包的人说道,还给宇文博指了指脚下堆的老高的沙包堆。
“开始了”杨朔说道。
宇文博靠近了边缘的木桩很快砍了两刀,往木桩阵中深入,便遇到了问题,木桩阵是卡着刀的长度立的,稍有不慎,一步冲出刀便卡住了,这时扔沙包的两人也并没有急着扔,而是看着宇文博熟悉环境,结果一等就是两三天,才能稍微顺畅的走完整个木桩阵,接下来沙包开始了,宇文博明显感觉到了不适应。不一会就好几次撞在木桩上,但好歹没有被沙包打中。
练刀不会停止,光这沙包木桩阵,宇文博足足熬了将近两个月才过。中间最艰难的时候打沙包的那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换了几个人来。
沙包阵的训练结果很显著,现在的宇文博已经能够和杨朔打的有来有回,虽然时不时被抽一刀,但总归来说比之前好多了。
“行了,小子准备上马”宇文佐看了看有些满意道。
“上马?”
“对,地上招式算是熟练了,该学学马上功夫了”宇文佐说道。
“牵马来”宇文佐对着一名士兵说道。
“是”
不一会两匹战马被牵了过来,宇文佐熟练地上马。看着宇文佐上马的宇文博也有些懵,“三叔,您来吗?”
“嗯,让你见识一下。”
“好”宇文博也拎着自己缠好了布条的战刀上了马。
两人骑马对峙,突然同时拎刀前冲,两马交错间,宇文博一刀横劈在了空处,宇文佐策马避开之后,反手一刀,锵地一声,宇文博背上就挨了一下,嘶嘶,宇文博倒吸这凉气道,这个臂力即使裹了布条属实也让他有些难受。
旋即,宇文博想要调转马头冲上去再劈一刀,却不料宇文佐斜着一刀早已抽在前胸。嘶嘶,前后的疼痛让宇文博夹着马往远处走了好远。
“招是死的,地上的招你也搬到马上来用。”宇文佐呵责道:“再来”
就这样宇文佐抽了宇文博一天,幸好宇文佐后面收着力,要不然宇文博极有可能被生生抽死在马背上。
第二天,见宇文博伤还没好,便有立了两排木桩起来,上面绑了一些长树枝,后面有人可以操控树枝起伏,宇文佐将正在训练的骑兵,一块组织了过来,以他为首,宇文博第二位,练习骑兵队列还有控马和马上刀术,两排木桩上下起伏不停的树枝,一队几十人的骑兵一遍一遍的冲杀,直到队伍冲杀不间断,木桩上的抽痕统一方才结束,而这也足足练了一个月。
接下来就是木桩打乱模仿呈步兵队形,由宇文博带队,只不过区别在于上面还吊着许多沙袋,需要在抽开沙袋还要不被沙袋砸中,不得不说,这一关不少人都挂了彩,因为好多人躲避不及撞在了木桩上,宇文博也不例外。
又是足足一个月,但是好在练出来了,现在的宇文博面对宇文佐,也不会像最初一样一招就被打落马下,最起码能在宇文佐出手下撑三四回合。
宇文佐在教宇文博练刀,宇文博也了解到了自己这个三叔的厉害,从刀,枪,剑,弓弩再到一些不常见的铁蒺藜,骨朵,都有破解的技巧,三叔晚上就好像老师傅在带着小弟子传功。每到夜晚,提着一壶酒拎着肉就来了,谈天阔地,仿佛是故意接着酒劲在教自己,从古老的阴晋吴起破秦军到大周路大军破南宋,再到路大军平局北凉,战争无所不知。再到教自己看星星,看地图,看地势,查水脉,明气候。自己疯狂的学着,却总感觉学到的不如百分之一。
三叔还不忘灌自己几杯酒,酒确实辣,一小杯酒吃了小半块肉才压下去辣。人如果过得充实,时间就会过的很快,一眨眼都到了寒冬腊月。
“臭小子可以啊”练刀已经将近半年了,今天的宇文博在拼着落马的风险给了宇文佐一个惊喜。
“臭小子,明天你回宫看看吧,等过年再回来”宇文佐突然说道。
“三叔你呢”宇文博问道
“我应该还是呆在军营里面吧”宇文佐有些黯然
“三叔,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宫吧。”
“我还是不回去了。”
“陛下有旨,宣越王宇文佐除夕进宫”宋安来到军营传旨道。
“臣遵旨”
“三叔你看我就说吧”宇文博有些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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