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给他的感觉就是，姜疏即便杀了人，他都能给姜疏兜着！
“行了。”湛文川忽然开了口。
“让他们走吧。”
慕婉儿盯着姜疏，眼泪和红酒一起往下掉。
她还从未这么丢人过。
这可是上层人士的晚宴啊......
慕婉儿握住沈长青的手，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姜疏......
今日的所有羞辱，她都会一一还回去！
等着！
眼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姜疏的心里像是卸下去了一块包袱。
她转身，目光落在湛寒霆的身上。
她必须承认，她就是仗着身后有湛寒霆，她才敢胡作非为。
湛寒霆眼角轻佻，神色宠溺的看着姜疏。
“三嫂，那个怪阿姨以后不会再敢惹你了！”
湛然笑眯眯的说。
温岚拍了一下湛然的后背，直接抱着湛然走了。
湛然喊着：“妈咪！我要找三嫂玩！！”
“湛然，还要我说多少遍，离湛寒霆远一点！”
声音渐渐远了。
“湛爷，我累了，我去下卫生间，然后我们回吧？”姜疏蹲在湛寒霆的轮椅旁，小心的问。
湛寒霆揉了揉她的头发，眼底的宠溺藏不住，“好。”
......
姜疏双手撑在洗手盆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憔悴的脸，有些心累。
姜疏垂下头，刚闭上眼睛，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