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儿看向湛寒霆，姜疏立刻开口，“慕小姐对这业务熟练得很，用不着熟悉。”
言语之外，无非就是在告诉大家：慕婉儿之前就是个端茶倒水的服务生！
湛寒霆挑挑眉，“哦，原来也是个服务生啊？”
姜疏勾唇，在湛寒霆的怀里越发的自在了。
湛寒霆看着慕婉儿倒水回来，嘴巴不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姜疏觉得，湛寒霆这人嘴巴真的挺毒的。
而且他是那种一本正经的捅你刀子。
慕婉儿扬起下巴，自动屏蔽湛寒霆的话。
她将水递给服务生，那服务生抬起头，喝都没喝，直接说：“太凉了，我忽然又想要一杯热的了。”
慕婉儿咬了咬下唇，她喝都没喝，摸摸就觉得太凉了！
可这，不正是刚才自己面对姜疏时的状态吗？
慕婉儿不言语，只好转过头继续去倒水。
比刚才更热了一些，手指能摸出来的热。
服务生莞尔一笑，“可我又觉得有点太热了，你能不能规规矩矩，刚刚好，让我直接就能喝的那种温度？”
慕婉儿的脸色渐渐冷了下去。
可她没资格去叫嚣。
这一刻的她，还不如刚才的姜疏。
姜疏可以有情绪，她却不能有。
因为，她没得选！
服务生忽然又说：“你怎么连个笑脸都没有？拉长个脸给谁看呢？我现在可是客人啊。”
慕婉儿咬了咬下唇，要她伺候一个服务生，还要她嘴角带笑？！
她攥紧杯子，怎么都笑不出来。
姜疏挑眉，却笑的灿烂，她说：“客人提要求了，身为服务生还是满足的好。”
慕婉儿看向她，姜疏的这抹笑容实在是太过刺眼！
她的心里就像是长出来了一根刺，让她心里发痒！发狠！
慕婉儿气的眼睛泛红，却还是要一杯一杯的去给倒水，一步一步走过来。
指甲嵌入手掌心，那种被所有人当猴子一样戏耍的感觉，让她仿佛回到了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