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寒霆淡淡道：“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这还不懂？”
当然去了！
......
姜疏看着角落里的宁霖，实在是头疼的厉害。
“宁霖，几万块的辅导费，你确定一点都不学吗？”
姜疏睨着宁霖，眼底里写满了冷漠。
她今天情绪也不是很高。
宁霖撇着姜疏，她往常都会叨叨叨很多的，哪怕他不理她，她也自己弹琴。
可今天她没有。
她坐在那儿，淡淡的看着自己，目光里很无辜。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的打量起姜疏。
陆灿说得对，她很漂亮，是勾人的漂亮。
姜疏拧眉，“我带你这么久了，你一句话都不跟我说，你礼貌吗？”
宁霖低下头，看着手机里的游戏，指尖操控着，很果断。
姜疏盯着他，沉默三秒后，懒得理他，直接起了身。
宁霖看了姜疏一眼，他听到姜疏和另一个人说：“以后我不给他上课了，懒得教这种学生。”
宁霖攥着手机的手顿了一下，那张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情绪。
不满。
还从来没有人说主动不给他上课。
上不上课，完全取决于他才对。
姜疏拿着外套和包从休息室出来，正撞上宁霖。
宁霖看着姜疏。
他长得很好看，正值青春，是阳光帅气的容貌。
只是那张脸上总是笑都不笑一样。
他睫毛很长，逆着光，在眼底覆上一层浅浅的阴影，他没说话，只是拦着姜疏。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