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低着头，扣着花束的包装袋，呢喃着：“至少在我们还没离婚之前，别总是被记者拍到......我会很难看。”
尤其是被慕婉儿和沈长青看到的话。
他们背地里不知道又要怎么议论她，瞧不起她。
姜疏抬眼，再次迎上男人那双幽暗的瞳仁，她小声问：“行么？”
——至少在我们还没离婚之前。
湛寒霆闷哼了一声。
他往前靠了靠，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直看着她，声音低沉的问：“还是想和我离婚？”
姜疏则是望着他，没有很快回答他的问题。
车内的气氛一度压抑。
叶江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开走车了。
“我们会走到最后吗？”姜疏望着他，眼神和语气里都是试探。
湛寒霆笑，他很快回答，“会。”
姜疏却感觉不到一点真心。
像是在敷衍她。
随便回答一下她的问题，她就会死心塌地的归于他。
等真正的属于他的那天，他就会像踢皮球一样，狠狠的踢开她。
就像沈长青那样。
得到姜氏集团后，毫不犹豫的踢开她。
那些所有的爱啊，会啊，诺言和誓言，最后都成了绝口不提的废话！
姜疏再也不是为了爱情就能放弃一切的恋爱脑了。
男人真的不可信。
唯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保护好自己。
与其乞求别人好好爱自己，不如自己学会爱自己。
姜疏咽下所有的不信和冷笑，温暖的握住湛寒霆的双手，道：“那你说，我就信。”
可惜，她的表演痕迹太重。
湛寒霆一眼就拆穿。
“姜疏，小没良心的。”湛寒霆伸手捏住她的脸，眼神里都是怒，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问她：“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姜疏皱皱眉，脸蛋儿被捏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