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个没良心的。
她怎么值得湛寒霆年少时的喜欢呢？
他只是喜欢自己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她可以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伤害他？
“别哭了。”眼前忽然递过来一张纸巾。
姜疏抬起眼，对视上程斐然的视线。
她哭的好委屈，睫毛上都是泪珠，脸蛋上红红的，整个人都我见犹怜似的。
网上说得对，姜疏一滴泪，天上一颗星。
她太好看了，好看的就连哭都让人觉得与众不同。
姜疏看着程斐然递过来的纸巾，想起了湛寒霆问她：“哭什么？很委屈吗？”
如果是以前。
他肯定会抱着她说：“姜疏，别哭。”
她一定会乖乖听话的不哭了。
姜疏望着窗外，她自己都恨起了自己。
怎么回事儿，怎么越是要离开，就越是想起他的好。
怎么越是不想让眼泪掉下来，这眼泪就越是波涛汹涌？
程斐然叹了口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姜疏的好。
叮——
程斐然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拿起手机，往旁边走去。
还没走远，姜疏就听到程斐然问：“什么？！现在还没到吗？”
“抱歉，我马上查一下！”
“斐然哥，怎么了？”姜疏走上前来，可不知道怎么脚下一软，整个人正朝着程斐然扑去。
程斐然赶忙伸手，直接抱住了姜疏。
姜疏是真的累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个怀抱，又想起了湛寒霆，委屈的抱住了程斐然。
“斐然哥——”
不远处，响起一道男人咬牙切齿冷厉的声音，“姜！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