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望向他，额头碎发还滴着水滴。
“姜疏多好啊，不比慕婉儿好多了？沈总是怎么想的，毁掉她，毁掉姜家，最后娶了那样一个女人？”
湛寒霆在商场听完姜疏说的那些话，其实他就想问了。
但是他觉得，直接问沈长青更直观一些。
“我并不觉得姜疏比慕婉儿好。”沈长青皱着眉回答。
湛寒霆立刻摇摇头，“太虚伪了。”
姜疏比慕婉儿好，但凡有眼睛就能看出来。
他这么回答，无非就是嘴硬罢了。
“那是因为你还不够了解姜疏，湛寒霆，姜疏在你面前的一切，都是假象。”沈长青拧着眉，嗓音都变得沉重了。
湛寒霆表示，说来听听，怎样的姜疏才是真的？
“她脾气爆，不听劝，脑子笨，不讲道理，还每天总是变着法的作人！这才是真正的她。”
“你知道吗，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但凡有个女生和我打招呼，她都会不开心和我作天作地！！”
“湛寒霆，我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女人，我会窒息。难道，你不会吗？”
沈长青说的头头是道。
湛寒霆却听得一头雾水。
这难道不是爱他的表现？
迄今为止，他还没看到姜疏这些表现。
虽然会和自己生气的喊着离婚。
可是作天作地，他都没感受过。
忽然还挺期待作天作地的姜疏。
“沈总，你这摆明了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湛寒霆咂舌，脸上写满讽刺。
“我就是不爱她罢了。”沈长青直接明了的说。
湛寒霆点头。
没错，你觉得她的所有不好，其实都是不爱罢了。
“沈总。”
湛寒霆来到沈长青的旁边，他洗了洗手，抬眸，望着镜子的男人，脸渐渐冷了下去，声音沉了沉，“别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