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寒霆推了一下姜疏的脑门。
打什么打。
自己娶的老婆，哭着也得走完这一辈子。
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脑子里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一道声音在重复的说着：“你爱了她十年，即便是输了，也得心甘情愿。”
湛寒霆拧眉，一手扶着额头，有些痛。
大脑里的碎片开始疯狂链接，那女人的脸越来越清晰。
“啪——”
忽然的一巴掌，将他从回忆中打醒了。
湛寒霆抬起头，呼吸有些急，他舔着唇，眼眸漆黑。
“怎么了？”姜疏出现在他的面前。
湛寒霆盯着姜疏，没错，就是这张脸......
她站在他的面前，那一巴掌打的狠！
“还好吗？”姜疏勾住了湛寒霆的手。
湛寒霆看着她，轻轻摇头。
她为什么打自己？
看当时的着装，她穿着白裙子，是夏天吧。
当时周边好多人，是在学校吗？
大学？
“湛爷，对联贴好了。”
叶江的声音打断了湛寒霆的回忆。
湛寒霆偏过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姜疏见他没事儿，便去厨房了。
湛寒霆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脸，脑子里混混灼灼，乱成一团。
晚上十点多，窗外偶有几声炮竹声。
有小朋友开始出来放小烟花。
姜疏趴在窗户上看着仙女棒，眼睛放光。
年夜饭已经准备就绪。
陈岚和姜成阳在沙发上看节目，湛寒霆从楼上下来。
刚刚去处理了一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