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陈玉楼和鹧鸪哨互相搀扶着,狼狈地沿着钻天索爬了回来。
两人浑身完全打湿,气喘吁吁,不知道身上流淌的是河水还是汗水。
衣衫在搏斗中被扯烂。
两人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块好肉,显然受到了严重的撞击。
红姑娘心疼地把鹧鸪哨抱在怀里。
陈玉楼则一脸委屈地扑到陈天机的怀里:
“表哥,我不行了,那怪鱼在水里速度极快。我虽有一身轻功,但在水里不好施展,屡次受挫,被顶撞得浑身难受。”
陈天机安抚道:“水里本就是鱼的主场,在这种地方不好施展也可以理解,安全回来就好,你们不行的话,就让我来处理吧。”
听到陈天机要出手解决怪鱼,几人都宽下心来。
在他们的记忆里,就没有什么是陈天机解决不了的存在!
花灵掏出随身携带的跌打伤药,给鹧鸪哨和陈玉楼内服外敷,用不了一天就能完全痊愈。
“嘭!”
船只又受到猛烈的撞击,狠狠摇晃起来。
好几个人被颠起来,差点落入水中!
“河神发怒了!它要杀了我们所有人!”
“都怪你们!都是你们的错!让你们扔孩子你们不扔!让你们不要说话,偏偏往忌讳上说!”
“对!就是你们的错!”
乘客们群情激奋,连船夫也加入到乘客当中去,对陈天机一行人厉声指点。
“你们必须全部下水去!献祭河神,熄灭河神的怒火,否则我们所有人都要死!”
“快下去啊!求求你们了!”
全船人都跪倒在地上,哀求陈天机一行人跳下水去。
他们又打不过陈天机一行人,出了求他们跳下去,别无他法。
鹧鸪哨:“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提出这么离谱的要求!”
陈玉楼:“我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老洋人:“何止是壮观,简直是壮烈!我们还是烈士呢!”
花灵撇起小嘴:“什么烈士,我可没说我要跳河!”
红姑娘暗中掏出飞刀,只要这些人敢乱来,她就会出手,先一步袭杀这些人。
她们这些在道上混的,一向心狠手辣,对敌人毫不留情。
“愚昧之人,活着只是个祸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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