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活动一下你的四肢。”
楚灵均做了个蛙泳动作，手臂一划，身子转了个圈。头盔差点和叶静宜的碰在一起。
楚灵均看到叶静宜笑了笑，向他摆了摆手，游走了。
一天的训练很快就过去了。
高阳提出请楚灵均和叶静宜吃晚饭。
楚灵均本想拒绝，高阳说，
“我是以集团的名义请二位。”
“那好吧，我会准时到的。”
高阳对叶静宜说，
“叶警官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适合家庭，西餐适合情侣。日式料理怎么样？”
高阳问楚灵均，
“楚先生喜欢日本菜吗？”
“喜欢。”
“那么。’山田屋’，晚上点，我定位子。”
楚灵均喜欢日本菜，有时也自己做一些。因为他觉得日本菜保留了食材的原味，制作起来也没有中餐麻烦。
点差五分，楚灵均来到“山田屋”。
“欢迎光临。”
门口的服务员把楚灵均领到二楼包间。
拉开门，高阳已经坐在里面了。
楚灵均脱掉鞋，走进包间。
房间角落里放着一瓶插花，墙上挂着一幅用行书写的“一休禅师”的诗，
清时有味是渔舟，
水宿生涯伴白鸥。
蒲叶芦花半零落，
一竿带雨暮江秋。
高阳见楚灵均在读墙上的诗，便说道，
“我不喜欢日本人，他们的性格里有一种变态的疯狂，需要用非常大的力量，才能把它压制下去。他们的文化不像中国文化讲求平衡与和谐。”
楚灵均点点头。
“高处长对中日文化很有研究。”
“哪里哪里，瞎说的。”
“日本人只崇拜强者，而中国人更同情弱者。”
“是啊。这些书法，料理，哪一样不是跟中国学的。”
“他们只要好的，而我们还包容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