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样？”
程斐然向来不太会吵架，如今湛寒霆这样咄咄逼人，他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湛寒霆眼眸冷厉的看着程斐然，“程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似乎上个月刚和湛氏集团有了合作对吧？”
程斐然和姜疏几乎是一同看向湛寒霆。
他什么意思？
“我觉得程氏集团没有诚意。”湛寒霆轻轻转动着扳指，那双漆黑的眸死盯着姜疏。
这话，就是说给姜疏听的。
姜疏听到这句话，果然着急了。
“湛寒霆，我们俩的事儿，别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瞧，多着急替她的情夫解释啊。
“怎么，他要丢项目了，你担心了？”湛寒霆睨着姜疏，眼眸幽暗，戾气浓的让人心慌。
姜疏被他看的脊背发凉，仿佛说多错多，什么都不应该说。
可程斐然是无辜的。
程斐然的手机又响了。
他赶紧拿起，便道：“抱歉，我刚才有事儿，还没来得及查，我这就查一下为什么现在还没到云怀——”
“不用查了。”湛寒霆冷声打断。
姜疏抬头看过去，她听到湛寒霆说：“姜疏，你爸妈在我手里。”
姜疏的脸色立刻冷了下去，脚步僵在了原地，看着湛寒霆的眼神渐渐不可置信。
“湛寒霆，你想干什么？”她死死的盯着湛寒霆，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忽然忐忑不安起来。
报复她自己还不够吗？难道还想一起报复她的父母吗？
湛寒霆清楚的看到了姜疏眼底的害怕和慌张。
他神色微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可悲。
他并不想拿她父母威胁她留下。
都是姜疏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