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您说笑了。”叶风抓到了魏道话语中的一个漏洞，“您说知道你们提供‘袭击’服务的人很少，那您就不怕我们一个个排查吗？”
“哟，差点忘了这一点。”魏道故作紧张地捂嘴道，“那要不然，我们免费补偿贵司一次大型袭击服务，此事到此为止？”
“对不起，我必须上报皮总或其他董事会成员。”叶风摇头道。
“您真的是全权代表吗？”魏道微微蹙眉，“既然您是全权代表，您签来的协议，皮秋应该只有签字和不签两种选择才对。”
“但我真的不知道一次袭击有什么用。”叶风摇头道，“我没有想要袭击的目标，我相信皮总估计也不会有。”
“那你可就想当然了。”魏道继续蛊惑道，“要不然，增加到两次？别说是皮总，即便是再刁钻的董事会成员，也没话说了吧？实在不行，我给您个人再送一次小型袭击服务，可以了吧？”
“我没有想要袭击的目标。”叶风果断掉入了坑里。
“那么可以换成我们明面上售卖的商品。”魏道张开双手道，“事实上您亏了，因为就算是洛洛品牌的自动驾驶飞车，也绝对比一次袭击便宜。”
“当我说我的邻居是有破坏力的异能者的时候，小茵想要推荐我一款产品，但说道一半就被打断了。”叶风彻底被带偏了，“请允许我……”
“我在。”小茵突然从“芭蕉树”下飞了出来。
“小茵，展示‘试作版小幽’。”魏道指示道。
“好的！试作版小幽，硬聪公司出品的‘小幽’AI系统的全新终端，可以施展范围为两米的反异能力场，大幅虚弱其中异能者的能力……”
“试作版？”叶风皱眉道。
“如果您想要，那就送给您了。这是给您的见面礼，您不需要保证协议的达成。”魏道伸手道。
随着魏道的伸手，另一只“小茵”飞入会议室，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
“您的‘试作版’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叶风追问。
“因为正版在您的手上啊。”魏道将笑容收敛了起来，“您知道猫宫明和皮家的故事吗？”
“我只知道，皮球集团由皮总的母亲创办，在皮总年幼的时候他爸妈坠机去世了，公司便由这位猫宫明主管。”叶风回忆起了一小时前在手机百科里看到的内容。
“在将总裁职位归还给皮秋之前，他决定将小幽的数据卖给我们，当然，白菜价。毕竟，我们硬聪集团，才是在人性AI这条道路上走得最远的那个。”魏道握拳道，“但他还是把小幽的原型机留给了皮总。昨晚，我在照片中看到原型机竟然在您的手上，这已经体现了皮总对您的信任了。”
“不敢当，魏总。”叶风打算将话题切回，“既然您说贵公司‘在人性AI这条道路上走得最远’，那我斗胆发问，贵公司的袭击AI，有人性吗？”
“非常尖锐的问题。”魏道的假笑重新回到了脸上，“不过既然你们即将获得两次空袭的服务，那么我建议您去找这个人，他能比我给出更好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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