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直播间。
直播间观众：4人。
当着这4位观众的面，沈烨对着手机，向陈展卷道，“我不相信你，什么终身VIP，都是骗子，我就在上面随便写了一篇论文罢了，至于？”
至于？
那轻松淡然的口气，让陈展卷差点背过去。
“啊嗷——”
这一嗓子，在直播间传开了。
观众们都吓了一跳，“这是要背过去啊！”
“等下！主播还在展卷平台上写过论文？”
“卧槽！展卷平台该不会把用户信息给卖了吧！倒腾好几手，然后到了骗子手里吧！”
“+！有可能！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事！”
“次奥！展卷平台其心可诛！”
“假的！肯定是假的！我也在展卷平台上写过论文，别说平台老板，就是平台的任何一个工作人员都没给我打过电话！”
“那个，我能问下，主播在展卷平台上写过什么论文吗？”
沈烨瞥了一眼弹幕，“就昨儿写了个论文，那个博士的。”
昨儿下了个论文！
那个博士的！
展卷平台有几个博士论文求助？
目前仅此一个！
刹那间。
弹幕上安静了！
正在打字的观众们，当场停下，愣在原地。
一秒！
两秒！
三秒！
当鸡皮疙瘩如电流般充斥全身，弹幕炸了。
“卧槽卧槽卧槽！”
“话可以乱说，饭不可以乱吃！主播，你知道你在吃什么吗？次奥！说反了！”
“厚礼蟹！”
“真的假的？我靠！真的是你？”
“主播你这是在蹭热度吧？那可是博士论文！”
“卧槽！”
“等下，这打电话的人不会真的是陈展卷吧！毕竟现在这篇论文在网上被炒的那么火，都热搜第三了！”
看着弹幕，沈烨拧眉，“会不会搞错了？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我看了一下展卷平台的博士论文，就那一个啊！那个订单已经显示完成了啊！”
“就是那篇论文！仅此一篇！”
沈烨，“额……”
而电话那面的陈展卷万分激动，“沈先生？至于啊！真的至于！”
他很想说：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至于？至“天大个”于啊！
陈展卷捂脸，“沈先生，您的论文对方可是给了万的辛苦费啊！”
此话一出，石锤了！
沈烨，“对，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