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都心里清楚，这买卖品的事情，超过了一千克就是七年以上或无期徒刑。
所以他能不能出来，还真说不准。
但总归现在，他吃完煎饼，确实是如他所说，愿意把同伙给供出来。
这样，也能多少减轻一点罪行。
而领导在外面看到，这尼玛这罪犯明明先前嘴这么硬。
现在却因为一个煎饼而被撬开了嘴，还觉得稀奇，就问李文。
“你这给他吃的什么灵丹妙药，让他这么听话？”
李文说。
“就一煎饼果子，那是我本来做好准备带回来当夜宵的，现在没了，估摸得会还得回去做饭。”
领导就说。
“不用，待会儿下班我请你们吃，这次你们任务完成的很好，有奖励。”
一个同事也走了过来，听到这话，就说。
“我靠！领导你早说啊，我吃了文哥两个煎饼，我都快撑死了！”
“那你就喝点酒就是了，谁让你吃那么多？这玩意有那么好吃嘛？”
那同事看了李文一眼，眼神里满是崇拜和敬意。
“好吃！是真他妈好吃！我发誓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煎饼果子！”
“真的，要不是咱们哥几个都尝到味了，不知道您要来，不然肯定给您省出来一个！”
“而且您都不知道，文哥这两天摆摊，生意多火爆，那一群人围着文哥，咱们把人抓到的时候，别人还问他下次什么时候摆摊，实在不行就把警察的工作辞了，专业搞这个！”
“我靠，那架势！也就文哥了！”
领导是没看到那场面。
所以对下面的人说起这事，那是半信半疑。
顶多就是觉得，李文煎饼果子味道好些。
但至于好到哪，一个几块钱成本都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的玩意，他什么没吃过，自然不带稀罕的，就对下属的人说。
“行了，有说这话的功夫，待会儿还要去抓人呢。”
“回头想吃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白天便衣行动的人都进我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