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大运？”
“我的衰团团啊，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这不明显是诈骗嘛！”
“就是就是，那种学校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听着直播间内统一的不信，小团团也是不由叹了口气，“你们说的对，我的确不可能走这种大运。”
话落，她收起了信件。
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她依旧好好整理了一下，不像之前那样随手揣在裤兜。
重新拿起手机。
上面只有最简单的页面。
点击通讯录…
“古德里安…”
“好高级！”
她惊呼道。
同时，仔细研究了一下手机后，整个人突然又打了一个趔趄。
她意识到了问题。
重新对着直播间道，“可是我还是觉得未必没可能啊，你们看，手机总做不了假？”
高科技的手机在阳光下闪耀着光泽，流畅的页面点击每一个软件都极为轻松。
“好像还真是…”
“诈骗如果花费这么大，貌似也不值…”
众人议论着，议论着，突然间他们也愣住了。
“不对啊，我们是不是被影响了，这玩意不是游戏嘛？”
“卧槽，我了个去，真的是啊，这玩意是游戏啊，为什么我在想现实？”
“我们…被代入了？”
仿佛一瞬间的浑身电栗，一时间直播间内再次惊呼连连。
不知道何时，他们竟然忘记了这是一场游戏，而一直以现实的思维在考虑。
小团团深吸了一口气。
笑着道。
“所以说啊，管他真真假假，咱们是为了完成任务嘛，试一试无妨？”
这一次粉丝没有反对。
纷纷发言。
“赞同。”
………
关于直播间中的事，杨蜜全部看在眼里，不过她并没有插嘴。
龙族的真实，她也看得出来。
所以并未感觉什么不妥，只是更加震惊了几分罢了。
相反，此时此刻关于那信件上的内容，反反复复在她眼前晃荡。
“卡塞尔学院…”
“古德里安…”
“诺玛！”
她轻声低喃着。
没错，如果说前面的推断都是对的，那这诺玛两个字眼的出现，明显在这个程度上，将之推到了更深的层次。
她本以为，诺玛是一个网站。
但是如今…
诺玛竟然是秘书？
卡塞尔学院的秘书？
我去，这什么职位？她不是网站，而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
A级权限，登录诺玛？
………
当所有，所有的字眼全部融合在一起后，她的脑子在以一个极为高节奏的状态运行，无数信息互相理解，吸收。
最后，念头迸发而出。
她眼中露出恍然的神色，惊呼道。
“所以，这个诺玛，极有可能是一人工智能，而并非一个网站？”
是了，一定是了。
可以登录，可以使用A级权限以内的，而且还有这信封中的拟人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