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担心我没有钱付账啊,”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叠钱拍在桌子上,
刘红昌笑道: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又没有说什么,看来那天的事给你的刺激不小啊,”
听到刘红昌谈到那天的事,
何雯远脸上浮现一抹恨意,
那日的事犹如一个梦魇一般缠绕在她的脑海中,
特别是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
犹如一把刀子在生割自己的灵魂,
已经成为她终生难忘的噩梦,
所以才这么敏感。
“那么请你走开,不要打扰我吃饭,”
“我是好心过来提醒你,你是在等什么人吧,”
何雯远神色有一丝慌张:
“等什么人?我就是来吃饭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刚才对面的店都被人砸了,老板被打的去医院了,老惨了,”
闻言,何雯远一怔,
随即看向对面,
等看到那乱糟糟的景象以后,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也没有心思吃饭了,迫切的想找陈军问个清楚,
直接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先别急着走,把饭钱付了再说,”
好戏没看到还要付一大笔饭钱,
何雯远忍着肉痛走到收银台付钱,
看到那里面满当当的纸币以后,眼睛顿时一亮,
随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借来的饭钱付完离开。
而一旁的刘红昌注意到何雯远的眼神以后,
心中升起一丝警备,
何雯远之前就有偷床单偷钱偷鞋的先例,
由不得不防,
看来有必要从商城里兑换一个摄像头,等下班的时候安装好,
刚好自己也想整治一下她,
希望她不要自己送上门。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长着一张正气的国字脸,身上带着几分威严,
“红昌,听说你是这家饭馆的老板?我看这生意挺好的啊,”
来人正是扬麦香的父亲扬振国,
也就是第一汽车制造厂的厂长,刘云昌的师父,
刚才走进店内的正是他们一行人,
其中还有几个脚盆鸡的人。
刘红昌道:
“扬叔,这店家是我的,你平时也没少照顾我哥,今天尽管点,就当是我请客,一会我亲自给你们上菜,”
其实,刘红昌是想趁机听一听扬振国会和那些脚盆鸡的人聊什么,
上一世的他身价百亿,
出于爱国情怀,有几个脚盆鸡的女人并不出奇,
所以他也会脚盆鸡的语言。
扬振国心中苦笑,我差的是请客那点钱嘛,
是买机器的几十万啊,
上面只给了二百万,可脚盆鸡的人要价二百五十万,少一分都不卖,
眼下谈判陷入僵局,
他愁的头发都快掉光了。
扬振国收敛心神,摆手道:
“请客倒不用了,我来是想和你聊一聊,”
“叔,有啥事你尽管说,”
扬振国叹了一声道:
“我和你爸像是亲兄弟,你自小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人的确不错,现在也有出息了,我看着很高兴,可你毕竟是个二婚,以后能不能和麦香保持点距离,”
“她还没有结婚,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她?”
果然是因为这事,
这可不是后世以离婚二婚为荣的年代,
众人对离过婚的人还是比较有看法的,
别说是扬振国了,即便是王翠兰也觉得自己儿子能娶到扬麦香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所以,刘红昌倒也能理解对方这么说的苦衷,
不过,他苦笑道:
“叔,这事你应该和麦香说,和我说没用啊,”
扬振国看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刘红昌,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心中腹诽道,
我要是能和麦香说得通,还用得着在这里浪费时间,
自己这个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喜欢这个臭小子,
像是着了魔一样,
不行,
必须得让二人保持点距离,
做朋友可以,结婚是肯定不行的,
自己这关就过不去,
想要得到自己的认可,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