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车东摇西晃的在土路上走着,颠簸的人也东摇西晃起来,窗外浓云密布,冷风从破损的窗户吹到人身上,平添了一份寒意。
“小伙子,犯了什么法,判了多少年?”一位穿着白色警服,四个衣兜的警察,放下了书中的报纸,和蔼的看着林子哥。
林子哥已经没有多少气力答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派出所折腾了二十多个小时,派出所没有给他吃一顿饭,现在林子哥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小伙子,你这么年轻,怎么被判了十年,是不是打死人了?”警察继续问着。
“张指导员,他是一个政治犯!”旁边一位年轻警察开口了。
噢!张指导员诧异的看着林子哥。
“张指导员,你回家探亲,不知道这回事,这位林子哥太不顺,本来今天就要去TJ上大学,没想到被他的兄弟黑了,告发他有反动言论,这不就判了十年。”押车的警察解释着。
噢!张指导员拍了怕林子哥的肩膀。
“张指导员,现在真是没有地方讲理,这位年轻人是羊绒衫厂的,连续三年的先进,还是一个共产党员,没想到早小人暗算,现在成了囚犯。”年轻的警察唠叨着。
唉!张指导员叹息了一声。
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停住了。
“怎么回事?”押车的警察拿起了枪。
“张指导员,前面有人拦住了囚车。”司机回过头来。
张指导员立即跳下了囚车,来到车头前面。
“张指导员,你回来了。”三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站在车前。
“赵海,怎么回事?”张指导员问道。
一个胖胖的警察走了过来,对着张指导员敬了个礼。
”赵海,出什么事情了?“张指导员感到了气氛的严重。
“张指导员,杀人犯铁子越狱跑了。”赵海汇报着。
“什么时候?”张指导员严肃的。
“昨天夜里,铁子带着三名犯人,越狱逃走了,军犬追到这儿,失去了方向,狱长带着人往山上追去,命令我们在此处守着。”赵海汇报着。
张指导员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这个铁子是南方羁押在这儿的罪犯,由于杀了人,被判了无期徒刑,如果他流窜回去,说不定还会杀人。
“你俩都下来。”张指导员命令着。
林子哥无奈的跳下了囚车,面无表情的站着。
“张指导员,我们也进山搜索吧!”赵海请缨着。
“好的,不过你们要小心。”张指导员嘱咐着。
“大山茫茫,到哪里去搜索呀!”林子哥喟叹着。
“别插嘴,你懂什么?”赵海看见了林子哥的手铐,鄙视着。
“年轻人,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张指导员来了兴趣。
林子哥瞅了瞅面前绵延不断的群山,又看了看山脚下的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