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张指导员喊着。
林子哥虽然血气方刚,但是儿时的磨练,他的胸怀是广阔的,他没有计较,儿时走到翠红棺材的侧面,仔细察看着。
“小子,你坏了良心,我妹妹对你多好,你现在信口雌黄,你对得起翠红对你的一片痴心吗!”赵海责怪着。
“林子哥,这可是大事,不能随便猜测的,咱们老百姓有个习俗,人死为大,死去的人一般不能开棺材的,那样对她是不尊敬的。”张指导员提醒着。
“张指导员!”林子哥喊着。
“啥事?”张指导员问道。
“张指导员,你过来。”林子哥喊着。
“林子哥,你要出坏主意,我扒了你的皮。”赵海恶狠狠的。
张指导员立即来到棺材跟前,拿手电照着。
“张指导员,你看这是啥?”林子哥指着棺材棒子。
赵海也凑了过来,他好像也十分关心。
张指导员带着白手套,摸了一下,白手套上出现了红色的斑迹,好像是血,又好像是未干的油漆。
大家都不说话,好像都在猜疑。
张指导员把手放在鼻子跟前嗅着,他也被红色的斑迹吸引了,油漆是不可能的,棺材放在外面,经过了棺材厂,油漆早就干了。
“鸡血,肯定是鸡血。”赵海说着。
在民间有个习俗,老百姓家里死了人,都要杀鸡,然后把鸡也掩埋了,为的是不让死去的人,到阴间太寂寞,当然还有许多纸做的家具、房子、纸钱等。
“好像不是鸡血!”张指导员疑惑着。
“张指导员,赵海队长,你们过来。”林子哥对着地上照着。
墓穴本来就黑漆漆的,棺材是深黑色的,地面的土是暗巴巴的,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倪端。
张指导员蹲下身子,用手电筒照着。
赵海也把脑袋低下了,好像很有兴趣。
张指导员抠起了暗黑色的尘土,仔细观察着。
赵海也看清楚了,地面上一滩血迹,虽然干了,冻住了,可是放在手上,很快就融化了,说明这些血迹是不久留下的。
“林子哥,你说话。”张指导员说道。
“张指导员!赵队长!泥鳅抢银行的钱,就在棺材里。”林子哥直率的。
“小子,你到底存心不良,你有什么证据?”赵海虎着眼睛。
张指导员抬起双目,看着林子哥。
呼的一声,风从洞口飘了进来,阴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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