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还是酒？”苏越没有抬头。
黑衣女子没有犹豫：“酒。”
“好，坐。”苏越提起酒壶斟了一杯酒，这才看向那女子。
是美人都要有一双大眼睛吗？
这黑衣少女的眼睛如天上满月，又如黑潭一般。
“公子，这姑娘是什么来历？”身后小昭忽然开口问道。
自从在寿材店苏越说破每个人的来历故事后，小昭心里都对苏越无比佩服。
那些江湖隐事在苏越手上，竟然无比清晰，随口说来无不正确。
苏越苦着脸回身看了看。
这姑娘一身黑衣，脸上黑纱蒙面，什么信息都没有，自己怎么可能知道她的来历？
小昭掩嘴轻笑，若是公子真的知道，那可真就是神仙下凡了。
“听客栈的人说，姑娘在此等我许久？”苏越端起酒杯，开口问道。
“掌柜的说先生有要事出门，小女子岂敢耽误先生之事。”黑衣女子说话很谦卑，声音也很轻柔。
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听起来像是音乐家，很动听。
“劳烦姑娘久等，苏某先罚一杯。”
苏越只是纯粹有些口渴，在外面和范瑶一场大战，消耗体内能量无数，现在正是又渴又饿。
“苏先生客气了。”那女子似乎有些惶恐，连忙跟了一杯。
不用问，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想求自己。
或者想知道一些什么消息。
“苏某只是一个说书人。”苏越柔声道，“以说书为生，虽然也略微知道一些江湖秘闻，但也不会轻易开口。”
顿了顿又道：“姑娘若是想知道什么事，不如去楼下找吕秀才，投票箱便在那里。”
那黑衣少女惨然一笑道：“投票箱中，此时怕不是已经又近千张纸条，我若去投，只怕机会渺茫，这才斗胆来见先生。”
“规矩不能破。”苏越淡淡道，“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般，岂非乱了套？”
黑衣女子深吸一口气，起身跪倒在地。
“望先生垂怜！”
岳灵珊连忙伸手搀扶，然而那女子却是死活不起。
“姑娘贵姓。”苏越苦笑着问道。
黑衣女子的眼睛如同黑曜石一般闪亮。
“苏先生，小女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