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听到这个称呼，郑怀恩的脸上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他亲切的拍了拍褚清源的肩膀：“这就对嘛！”
接下来，两个人一路又聊了许多。
夹杂在两人之间的那股生疏感和距离感，消失了不少。
等从黑色专车上走下，来到一座摩天大厦面前，褚清源才尝试抛出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
“老郑，我能问你个事不？”
“但说无妨！”郑怀恩爽快的摆摆手。
“我很困惑，我褚清源这个人，在地方也没干出什么政绩，上一级的官场上，也没结交什么人，就算是副科长的位置，我都扎扎实实干了六年了！我都做好在这个位置退休的心理准备了……”
“你是对龙城这纸调令感到好奇？”郑怀恩看出了褚清源的心思。
“是的！”褚清源干脆承认。
“实话跟你说吧！你被大人物赏识了！这位大人物，在将来可是搅动龙国，乃至世界风云的核心人物。”郑怀恩笑道。
“那跟郑司长你比呢？”褚清源问了一个很‘憨’的问题。
“哈哈！”郑怀恩笑着摇头：“我？只是这位的马前卒罢了！”
“是这样啊！”褚清源呐呐点头。
目色中闪过一丝震撼。
连国家安全司司长都只是马前卒，那郑司长口中的大人物，将是何等的手眼通天啊！
一时间，对于还未谋面的国家战情局局长，以及国家战情局这个部门。
褚清源心中愈发感到好奇。
更多的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敬畏。
……
一路来到大厦第二十一层。
在推开某扇房间的大门后，郑怀恩笑道：”到了！你要见的大人物就在这里！“
嗯？
褚清源将目光探去。
这一刻，他整个人怔在原地。
什么情况！
郑司长口中的大人物。
是……一位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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