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秦老瞪大了眼睛，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这小子挺有意思。希望你能给我个惊喜……”
……
“完事儿。”
周成把手机还给了赵军。
赵军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抓紧时间行动！你们几个人，跟我来！”
一支队伍负责调查死尸案，另一支则跟着赵军一起，在周成的引导下前往黑心作坊。
“前面是岔路口，该往哪边走？”赵军皱起眉头，他完全没有头绪。
周成目光分别在前方两股汇流的废水上停留。
【种类：废水！】
【成分：水、金属重离子、尿液……】
【综合判断：比不上恒河水。】
【种类：废水】
【成分：水、工业废料……密三胺！】
【综合判断：可以和恒河水掰掰手腕！】
“这边来！”
周成向右一指。
“真的假的？看一眼就知道哪边的水有毒素？”一名年轻警察满脸鄙夷地问道。
他是跟着秦老等人来的，并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赵局冷冷地看了这年轻人一眼，吓得他立即噤声。
周成领着一行人，在下水道内拐来拐去，终于锁定了排放含有密三胺废水的管道。
“就是它了。这一看就是私人接进来的管子，我们从附近的井口出去，应该就能看到黑心作坊了。”
几名年轻警察依然表示怀疑。
但看见赵军对周成的信任后，令他们几个根本不敢提出质疑。
赵军道：“先找个合适的地方上去看看情况，如果情况复杂的话，就喊人来支援！”
周成道：“应该只有四个人。”
“哦？为什么？”赵军好奇道。
周成看着那根管子排泄出来的废水，道：“里面有四种不同成分的尿液，其中一个含有大量葡萄糖，肯定是个糖尿病。”
赵军诧异道：“这你都看得出来？”
一名年轻警察道：“真的假的？你要有这本事，我甘愿认你当师父！”
“也带我一个，我就不信，你这眼睛还能比机器都厉害？”
“赵局长，您就这么信任这个年轻人吗？！”
几个年轻警察对周成充满了质疑。
赵军起初也有几分动摇，但想到昨天的经历后，忽然觉得不管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放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都是合理的！
赵军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相信他…至于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上去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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