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那寡妇太坏了吧,不长脸吗?”
“不是个东西!”
......
厕所。
傻柱排队,无所事事地听前面几个人闲聊。
“唉,真可怜啊,好好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是啊,为情自杀,啧啧!”
“那何班长看着挺好一人,厨艺也好,怎么就会想不开呢?”
“据说死的老惨了!”
“不值得真不值得!”
......
傻柱低着头,慢慢侧目看向马华。
马华也低着头,小声道:“师父,说的就是你!”
傻柱慢慢闭上眼睛,默默从人堆里撤出来......
正午十一点的太阳,挂在正当空,像个被舔的巨干净的大盘子,明晃晃的。
“我怎么就死了呢?”
傻柱愁眉苦脸地仰天道:“上午还只是自杀,中午就变成死了?小辰啊小辰,又是你?”
旁边,马华吸了吸鼻子,“估计是瞎传的吧,二哥怎么可能说你死了?”
傻柱想想,“也是!”
马华道:“师父啊,您还真别说,二哥这嘴实在是太快了,一上午全厂都知道了!这传播能力我们院大喇叭都不行!”
“唉,愁死我了。”
“师父你愁啥?二哥多够意思!你想,他才第一天上班,谁都不认识呢,他得费多大劲才能让全厂都知道?你得体谅二哥的苦心啊!”
“嗯。”
“所以,师父你不能自杀啊!”
“滚!”
傻柱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我自己去树林子里坐会儿!”
小树林里,碗口粗的杨树枝繁叶茂,风吹过叶子沙沙作响,空气中有股独特的淡淡的苦香味儿。
傻柱捡起一片叶子,呆呆地看着。
他四年来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
“我怎么走到今天的?”
“一开始,我觉得孤儿寡母可怜,所以给些钱粮,给几口吃的。”
“后来,我一相亲她就搅和,让我以为她喜欢我,想嫁给我,所以慢慢我就对她死心塌地了?”
“但她又不嫁给我!那为啥还要我工资?为啥还搅和我相亲?”
“真拿我当驴使唤?”
“咋回事儿呢?”
......
“二哥!”
一个身高约一米六三,身形纤瘦的小姑娘蹦进医务室,脆生生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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