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林凤娇一听就觉得不对,冷热交替为风,他们所在的地方虽然是山地,但都是岭南丘陵之山。
这样的大风只有海边才能刮来。
可四下为三伏天,只有西南有风,这大风分明不是回南天所带来的西南风。
他问面馆老板:“店家,这大风是从几月几号开始开始刮的?”
“一个多月前吧···”
当时老板的老婆就打断他,“不是一个多月,是两三个月了,老糊涂!”
“从清明节开始就一直刮到现在,你不记得了?”
林凤娇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对。
从清明节到七月十四中元节,按西洋历法来算,正是夏季三伏天的日子。
而且现在已经是月末了,是三伏天最严重的时候,这样的大风不能说没有,但绝对不会是定时狂吹一个月,而且还是这样大的东南风!
林凤娇推断,这附近可能出了什么事情。
再联想到任婷婷所说的谭家村的事,只怕有什么惊天的秘密藏在那里!
下午时分,不等雨停,他们就再次出发,紧赶慢赶,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来到了目的地。
夜色中,大雨已经小了许多,但仍旧浠沥,谭家村此时又显得格外阴森。
“就是这里了。”
任婷婷指着几道高耸的牌楼说道。
那是清朝时期立的女子贞洁牌坊,为的就是更好地给老百姓洗脑,让他们男的只顾耕织,女的负责生娃,生生世世不改变。
“什么年代了,这牌楼还不拆啊?”秋生挠了挠头,问道。
任婷婷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你在村民面前可别说‘拆’这个字,他们很反感这个字的,要是知道你想拆这个牌坊,肯定会用对付自己人的方式对付你的!”
文才不解:“任小姐,清朝都倒了好几年了,我们辫子都剪了,村民为什么还留着这个牌坊啊?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任婷婷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林凤娇道:“你们要记住,推倒一座牌坊容易,推倒一个已经稳定了百年的秩序,不容易。”
“这个牌坊代表的就是一种秩序,想推倒牌坊,得先推倒支持牌坊存在的人。”
秋生和文才似懂非懂。
最后秋生道:“师傅,我们还是快点去谭家救谭老爷吧!”
林凤娇点点头,对任婷婷道:“任小姐,带我们进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