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以后在魔都开分公司的时候,在给她补上一间吧。
燕京什么都好,就是这空气,真的是...一言难尽。
或许在北方普遍都很干燥。
不像在南方那样空气湿润,常年都能见青。
北方冬天的树,几乎都是光秃秃的,没了树叶的遮挡,银杏树上的几个鸟窝就清晰可见了。
陈旧忽然有点怕,怕以后不小心路过突然天降鸟粪,啪嗒一声掉头上。
想要弄走他们,就开始爬树。
陈潇潇最近课业繁重,又得抽出时间来跟着陈旧乱跑。
但毕竟年轻,眯了一会也会恢复了精神气。
她走到树下“陈旧,你干嘛。”
“有鸟窝,我想弄走他们。”
陈潇潇顿时急了“你别啊,在我家那边别人巴不得有鸟在屋檐下筑巢呢。”
陈旧爬树爬到一半,现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毕竟都爬到一半了。
“你说的那是燕子吧。”
陈潇潇点了点头“我爷爷跟我说了,燕子是南海菩萨的信使,来你家筑巢会带来好运的,你不要动它了,你快下来。”
“这不是燕子窝啊。”
“不管,你下来,不许你动它们。”
陈旧也是广府人,只不过不是在鹏城出生,对各地的习俗也不能说完全了解。
竟然陈潇潇都开口了,他也没有坚持。
爬下来之后,拍了拍衣服,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待会回学校。”
陈潇潇点头“对了,陈旧我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广府的啊。”
“广府那么大,我哪知道你是哪的。”
“潮汕那边的。”
陈潇潇眼睛一亮“我去过你家那边,靠海的是不是。”
陈旧点了点头。
“那你会说潮汕话吗,说两句来听听。”
陈旧呵呵一笑,龙国各地俚语博大精深,而让陈旧觉得最难学的就是潮汕话了。
“嗯...不会,我是客家人。”
“粤语呢,这总会了吧。”
陈旧头又疼了,那个最难学的在加个粤语吧。
“嗯,如果是交谈的话,可能我舌头会打结,但是你说慢一点我能听懂。”
夕阳斜斜,临近香山的公交车站下,一男一女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而忙昏了头的三沙雕,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打定主意。
今天夜里要杀陈祭天,以敬后天的开机仪式。
特别是李醇牙齿都快要咬碎了。
“哥几个,你们说我们这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的好吗。”
姜禾是没多大感触,毕竟能见到小时候的女神孙青儿,他一直都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
可是陈旧一直不冒头也是让他火大。
而王岩竹可就怒火滔天了。
他跟李醇两个人被黄巢拉着一顿讲戏,听不明白就挨一顿骂。
反反复复,直到他们理解其中的意思为止。
他是未来的王导啊,是导演啊,又不是演员,怎么演你们发挥就可以了,我就只管拍。
在听到李醇那副带着浓浓的怨念口吻之后。
他在也蹦不住了“你说那老三那王犊子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
李醇点了点头“你查过人家的底吗。”
王岩竹颓废的点了点头“我在老师哪里看见过他的入学资料,家庭背景跟住址,他没填。”
“就这副动静,黄巢夫妇都让他请动,就靠我们的三百万,你们信吗?”
王岩竹看见突然离队的李醇问道“你干嘛去。”
“去买把刀,等那王犊子一回来,直接架他脖子上,不交代清楚,这哥们没法当了。”
王岩竹眼中也是怒火冲霄“老二,你等等我,买把大的,不交代清楚直接剁了他喂狗。”
姜禾一直自诩是个厚道人“你们俩别闹了,刀什么的太吓人,等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他脚丫子上十根香烟,别说我们不照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