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杜康妃一脸不信。
朱载坖哭笑不得，就算古代的人发育得早，但从生理构造来说，岁啥也干不了啊。
皇帝里面貌似最早生孩子的顺治，也是4岁才有第一个孩子。
真是不靠谱的母亲，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怀疑。
“还能怎样？你问她俩。”
两个小宫女完全没有接受过某些方面的教育，只听年长的宫女们私底下说，在皇宫里若是被男人脱掉衣服就是失贞，是对皇上不忠，不仅自己要被打死，还要祸及家人。
早上醒来看到自己衣裳散乱，以为犯了死罪，这才吓得大哭起来。
搞明白了来龙去脉，杜康妃不禁哑然，她对刘惠人使了个眼色。
“你好好教导小怜小柔。”
“是。”
一场闹剧过去，朱载坖再也无心睡眠，惦记着昨晚太医院发生的事，他决定今天继续追查。
“母妃，我今天感觉好多了，想出去走走。”
“不行，你昨天打翻了太医院的药，今天好好在宫里呆着，若是出去被人看见，你父皇更加生气。”
杜康妃深恐嘉靖怪罪，万一皇上要斥责，儿子还可以躺在宫里装病。
“母妃~”
朱载坖扑进杜康妃怀里，扭成麻花，看起来是在向母亲撒娇，其实是在使用催眠术，不过这次并未让杜康妃睡着，而是进入了待命状态。
“求求您，让我出去玩会吧，您看外面的太阳很大很温暖。”
“好。”
杜康妃两眼无神，机械地回答着。
朱载坖偷偷一笑，对冯保使了个眼色。
“我带着冯大伴一起去。”
“好。”
“那您回自己殿中好好休息，中午我再回来和您进膳。”
“好。”
连说三个好字，杜康妃便转过身，往自己的主殿走去。
刘惠人虽然觉得惊奇，但有冯保作陪，她也不好再阻拦，只是警告地瞟了一眼冯保。
“惠人放心，我一定看好裕王殿下。”
冯保一脸地谄媚。
杜康妃离开后，小怜和小柔也被刘惠人带过去指导了，偏殿只剩下冯保。
“你的伤好些了吗？”
“裕王殿下放心，奴才绝不误了您的事，上刀山下火海您尽管吩咐。”
冯保哪能不明白朱载坖是故意支开旁人，留下他肯定有事。
“我让你去太医院帮我盯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