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格尔写完密函交给信使嘱咐道:“把这封议和书上交给金陵,得到回信速速来报!”
信使重重点头转身离去!
同一时间,走海路的朱长宁正率领五万铁骑赶来……
……
回金陵的路上。
朱棣跟太子朱标策马扬鞭。
朱标大声喊着:“你是怎么领会陈将军意思的!”
“驾!”
“太子你可还记得陈将军送的那道菜?”朱棣面不改色。
“自然记得!陈将军厨艺令人印象深刻!”
朱棣闻言哈哈大笑:“那简直就是一块炒盐疙瘩!”
“……你为何提起此事?”
“因为这个陈将军他想告诉我,北元大军食盐!”
朱标恍然大悟:“食言……食盐!妙啊!我到现在才明白!”
“驾!”
两个人笑着前往金陵,他们要带援兵前来。
与此同时,朱长宁正在赶来的路上……
……
上都城皇宫。
天元帝和众多元朝大臣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太师以先帝遗诏释我兵权南下,如今那恶贼陈惜已然乘虚而入!诸位快想想办法!一定要挡住他!”
天元帝脸色惊慌,对于陈惜视作洪水猛兽。
“不好了!陈惜已经杀进宫内!马上就……”
“嗤……”一柄长枪从他胸口洞穿。
扑通……
尸体倒下,陈惜带着陆心和李青来到天元帝面前!
“不想死的都给我听好了!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皇帝站中间!”陈惜一枪挑死一人,此时没人敢忤逆。
很快整个大殿只剩下了坐在龙椅上强壮镇定的天元帝。
陈惜一步步走上来,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就你特么下令夺我城的?”
天元帝咽着口水,眼前这个人虽然肩膀负伤,缠着纱布,但这张脸他早已经看过不知道多少遍。
恶贼陈惜,北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一切都是我父皇和太师干的!”
陈惜狐疑:“你父皇?把他叫过来!快!”
陈惜有些懵逼,难道元朝坐在龙椅上的是太子?
天元帝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这就不必了吧?”
陈惜默默抬起染血的长枪架在他的脖子上,一言不发。
“快请先皇!快!莫要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