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地下车库中响着。
“没想到啊,火药,大胡子居然没有干掉你,那天他用镭射眼射你的时候射歪了?
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幸运?
哦,你的确很幸运,血债血偿一堆人,偏偏是你这个废物,被我第一个找到。“
陆离松开手中半死不活的男人衣领,表情嫌弃的抹了抹手中的污血。
“法克...”
已经年过六十的火药眨巴着一双三吊眼,“你这恶魔,为什么还活着,你应该...”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火药下巴险些歪掉。
“别、别打了,我以前经常被你扇耳光,我那时候还只是个孩子...几十年了,你就没扇腻吗?”
“当然不会腻,甚至还有点怀念,至于你说你是孩子?”
陆离嗤笑一声。
目光中却闪过一丝追忆之色。
“在我的家乡,熊孩子调皮是要付出代价的。
更何况,你那种情况已经不是熊孩子能形容的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火药,你十四岁注射五号化合物,获得能力的当天枪杀五名路人,其中就包括一对母子。
那个小孩刚满一岁,话都不会说
因为年龄优势和那不长眼的法官,你无罪施法。
第二天继续作案,枪杀两名女老师,手段极其残忍,就因为她们不愿意满足你的大车梦...”
陆离一连列举了火药被送入军营前的二十几条罪证,详细到地点和时间,甚至作案动机。
这让火药表情抽搐,气急败坏道:
“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好人,把别人说的像个恶人,就你清高?玛德,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黄皮猴子,要不是你——”
咔嚓——!!
火药的胳膊直接被扳断。
断裂的骨茬甚至刺穿了皮肉!
“你,再说一遍?”
陆离面无表情,目光冰冷到仿佛要将周围空气冻结。
火药疼的瞪大双眼。
嘴里喝喝吸气,哆嗦着摇头,拼命向后缩。
之前那一顿耳光并没有让他长记性,因为陆离出现的太过突然,以至于他那愚蠢又腐朽的脑子没转过弯来。
而现在,剧痛刺激大脑皮层。
这个从小就无可救药的混蛋终于回想起四十多年前。
不可一世的他被送入军营。
编入“血债血偿”超级七人队后,被士兵男孩·陆离教做人的恐惧。
“拜托,求你了...”
火药瘫在地上,地面逐渐晕开一片水渍,“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冒犯您!
我是混球,我该死,我罪不可恕...
求求您,饶了我吧!
我还没活够...”
火药慌不择乱的求饶嘴脸,丑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