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来。
……
熠熠生辉。
大厅内，除了两个身穿制服的员工在接待着客户，便是两个长相甜美的前台。
见得卫轩万年不变地呆坐在角落处，两个前台美女忍不住开始碰头嘀咕了。
“小美，他又被任总约谈了。”
“整整三个月了，一台车也没卖出去，一台也没收回来，如果我是任总，那就不是约谈了！”
“其实，我觉得不怪他，他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运气不好？啧啧啧~小芳，是他轴，好不好？”
小美斜眼瞅了瞅角落处的卫轩，一脸的鄙视。
小芳嘴角抽了抽，神情若有所思。
“喏，小芳，你记得那个扶弟魔姐姐吧？”
“嗯~？”小芳一脸的回忆之色。
“就是那个坚持要买奔驰AMG的人渣？和他姐姐姐夫一起来的那个？”
“是的。”
“你卫轩吧，一个卖车的，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人家姐姐都说了，愿意贷款给他买AMG，可卫轩那小子硬是不卖给人家，还劈头盖脸地教育了那个混小子一顿。”
小美似乎想到了什么场景，憋了一脸的嘲笑意味。
“可他姐姐的经济条件只能买那辆凯迪拉克啊。”
“而且是用他姐夫的钱哦。”
“姐夫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连我都有点心疼呢。”
小美也是一脸的唏嘘。
“你说他瞎操心什么啊，又不用他出一分钱，真是！”
“好好一单生意，硬是被他傻不拉几地搅黄了，白痴！”
小芳侧首看了一眼角落处的卫轩，忍不住说道：“他是同情姐夫，厌恶姐姐，痛恨弟弟罢了。我觉得呢，他做得对，这个社会，像他那样的人不多了。”
“哼~他倒是成仙得道了，可是公司的效益呢？他自己的业绩呢？”
似乎话不投机半句多，小美冷哼一声，开始百无聊赖地翻弄起桌面上的台账来。
小芳嘴角露出一丝洒笑，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美女，有性价比高的宝马Z4么？介绍介绍。”
正在此时。
一男一女走进了大厅。
男子老远便向小美小芳打着招呼，神采飞扬。
小美抬起头，脸上挂起了职业微笑。
“欢迎光临。”
“先生，一年两年三年的都有，包你物超所值。”
起身走出桌台，小美一边招呼着这对男女，一边环首四顾。
见得展厅内的两个同事都在招呼着客户，小美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叫着：“卫轩，接待客户。”
闻声。
角落处的卫轩抬起头，伸手搓了搓脸庞，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小美缩回前台，侧首对着小芳，一脸古怪地小声道：“看他表演吧，我打赌，又是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