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哥,我敬你一杯!”
阎埠贵走到秦父面前,一杯酒灌下去,忍不住一伸舌头。
这酒是真不行!
喝下去之后肚子里面就像是有一团火。
烧的厉害不说还卡嗓子眼!
张光耀这小子是真狗。
他觉得自己就已经算是大院里面最能算计的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比他更过分的。
“来,干杯!”
秦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老大哥,你们这农村是什么情况啊。”
“这嫁闺女还带送缝纫机的?”
阎埠贵别说是见了,简直是闻所未闻。
他家老大阎解成比张光耀小不了几岁,也是打算这几年给找个对象成家。
如果说现在农村嫁闺女还带陪送缝纫机,那他让阎解成找一个农村姑娘又有何妨?
其他人也放下手中酒杯,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秦父。
他们的想法基本上和阎埠贵一样!
秦父又喝下一杯烈酒,顿了顿:“……前年我家老大死在了矿场上,人家陪了两个。”
秦父也不傻!
如果说这是祖上的财产,那大概率就被当成地主了。
这可是成分问题!
况且他这也不是胡编乱造,他家老大前年真死在了矿上。
“爸,你看,你看啊!”
阎解成脸都白了,他就说矿上会死人吧,这可不就是死了一个。
“你喝多了吧!”阎埠贵训斥一声,低声说道:“他去的那个肯定是小型的私矿,你这个可是大矿场。”
“大矿场要是出了事,那死的人不是更多!”
阎解成现在心乱如麻,就感觉有一把铡刀悬在头上,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狗日的张光耀,就知道害他!
这要命的工作自己不要丢给他。
“你说什么胡话呢。”
“我看你就是想给家里舔一个缝纫机。”
阎家父子两个在酒桌上低声斗起了嘴。
其他人本想再卦一下矿上的事情,就算是赔了两个那也应该留给儿子才对,怎么还当嫁妆了。
秦父摆了摆手,不打算再继续聊下去了。他也知道再继续下去这事指定露馅……
……
结婚的酒席热热闹闹,唯一不爽的就是这饭菜次了点……
但几杯酒精下肚,大家聊得也算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