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张队，众人免不住又是一阵佩服。
蓦地有个队员叹气：“听说张队又在查那个断头案了，估计又没线索呢。”
“可不是？绝对又失利了，不然二队不会早早回去的。”
徐伟铭一阵感慨：“年前的案子了，哪里那么好查的？”
“没看到一队之前还喜气洋洋的，现在也成了霜打的茄子了吗？”
“悬案，果然不是咱们能破的啊！”
第二天一早，警局就来了客人。
风尘仆仆的不仅仅是王志高，还有孙梅。
两人眼底青黑，眼睛充血。
在局里遇见，王志高招呼了一声，孙梅轻哼扭头。
许茹给两人倒了杯热水。
高雯雯看了下时间，点。
“从纺织厂到劳动广场这条路你走过吗？”
王志高回想了下：“两三次好像。”
“对路边的便利店小卖铺这些有印象吗？”
王志高本能地皱起眉头。
孙梅见状嗤笑了一声：“记性是真的好啊！”
王志高自知有愧，抿了抿唇继续回忆。
“我记得我们一起去买笔和水的店，有两家。”
“其他的，没印象了。”
孙梅冷哼了一声。
高雯雯仔细问了店里的情况，在问到有没有黑色塑料袋装东西时，王志高摇摇头：“不清楚，我们都背着包，没有要袋子。”
说完他懊恼地挠挠头：“是超市老板害死的孙丽吗？”
高雯雯笑笑：“不清楚，这只是一个线索。”
孙梅忙问：“警官，这次你们不会又半途而废吧？我姐姐的案子一定会查到底，一定会抓住凶手的对不对？”
她的眼睛里带着殷切的炙热，高雯雯难得怔了怔。
王志高拉了拉孙梅，想让她别这么问，却被孙梅扭开。
“会抓住凶手的吧？”
“都十年了，我姐连尸首都不见，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说着她猛地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匆匆赶来的老李见状默默的转身，抹起了眼角来。
王志高在边上束手无策。
积攒了十来年的怨气与委屈一遭迸发，孙梅哭了大半个小时，等到刘芳赶来，劝慰了之后才总算停止。
她却不愿意离开警局。
“我要等你们抓到凶手，我不走。”
高雯雯也没赶她，让梁全安和陆恒去查本市拥有人体骨骼标本的医院美术室之后，很快去找了秦法医。
“制作成人体骨骼标本？”
秦法医眉头紧皱。
“有点难。”
“如果是标准制作的话，一般是现将人体初步白骨化，然后脱脂，这一步其实是把骨骼里的脂肪全部吸收掉，这就意味着会将骨骼里的骨髓掏空，而我们用作A匹配的话一般取的就是骨髓细胞。”
高雯雯明显有些失望：“所以即便我们找到骨骼的话，其实也无法证明是属于死者的，对吗？”
“这么理解也没错，但……”秦法医挑了挑眉，“如果不是正规的标本制作公司的话，其实很难严格做到彻底的脱脂，这一步如果不彻底的话……”
高雯雯瞥了他一眼：“秦法医，下次你说话可以快一点，谢谢。”
眼见高雯雯利落转身，三两步到了门口，秦法医喊了声：“我等着你们的骨骼标本啊！”
苏辰：“！！！”
果然学医的人对骨骼标本都有股热爱啊。
蓦地他一顿。
“霸王花，你说会不会是医学生下的手？”
“面部的肉没找到，会不会是面部的血管肌肉这些他没研究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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